车内开着暖气,并不觉得寒冷,只是天冷路滑,路面积雪过多些,也不知道要在路上耽搁多久。
“看看时间,现在才早上五点半……靠,江溺你真他妈绝。”莫宴书困得在副驾驶座上直打哈欠。
莫宴书这车开段就困得不行,怕路上出问题最后车还是给江溺去
这位爷是个实干派。
想当年他因为年少无知顺手摘他家枝花,当时江溺就笑:“你干什呢莫先生,是想让把你家后院草拔光吗?”
当时莫宴书当然不信,还不屑挑衅:“你试试。”
第二天他大费周章从法国搞过来那些绿植被拔得干干净净,完以后这祖宗也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他对花粉过敏,为“赔礼”,很大方给他搬个后院玫瑰花,他不敢再得罪这祖宗把那些玫瑰弄走,只好搬家,现在那些玫瑰还跟大爷似杵在那儿呢。
“开车。”江溺淡淡道。
“知道你前段时间穷,把家里车都卖只剩下这辆。”江溺面无表情。
“……”
江溺皮笑肉不笑看着他:”你这个谎言在上上次开那辆粉红色法拉利时候已经和说过。“
“……”
靠,还有这回事吗?
他,有实在无法解决难题时才会提礼上门,正好碰上莫宴书心情好话他才会在破案同时顺便带着学生走走现场什。
江溺和他能打上交道那就是个意外。
第次见面此人就抓着他说:“让治疗你吧。”
怎听怎像个神经病吧。
后来他锲而不舍,终于……认识付冬。
莫宴书松口气,点头如蒜捣:“好好。”
只是江小爷路过时候还是怎看这辆闪闪发光车怎不顺眼,顺脚就踢过去,那脸嫌弃让莫宴书心惊胆战。
“啧,骚逼。”
“……”
外面是漫无边际冰天雪地,路上车辆少很多,黑色迈巴赫低调而沉稳地行驶在这片白里,黑白相映,车身便格外显眼。
江溺看着他摊手:“所以现在怎办呢?”
莫宴书心虚摸摸鼻子,试探问道:“……要不,换辆?”
江溺嗤笑声:“你在说什呢莫教授,是想让把你小车库炸吗?”
“……”
莫宴书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江溺嫌莫宴书烦,就把付冬推出去,付冬也嫌他烦,但他要是烦起来就容易冲动,冲动就喜欢干架,说到底那两人就是不打不相识。
孽缘啊。
“你又换车?”
江溺皱着眉看着眼前那辆骚气十足金色劳斯莱斯,脸上不爽就差行动到手脚上。
莫宴书也知道江溺不喜欢他这种骚到极致奢靡,嘿嘿笑说:“这不是没办法吗,前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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