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唐施蹭过去，红红
脸埋进祁白严怀里，伸手环腰，声音又娇又软，“辛苦
，祁先生。”
祁白严抱住她，心都要化。
“不不不——”唐施急忙否定，“您不老！”
沉默。
不自觉间唐施又用敬语。
半晌。
“以后不要对
用敬语。”
重要，羞死个人！
祁白严起身，走到她旁边，两个人眼光触在
起，祁白严认真看着她，唐施撇开脸去，声音细若蚊蝇：“……重要。”话出口整个人快要烧起来。
祁白严笑下，亲亲她额头，“知道你重要就好。”
唐施心里冒出许多幸福泡泡。
“还有个问题。”
唐施犹豫片刻，点点头，“……好。”
“好，现在最后个问题。”
唐施切切看着他。
“男朋友出差回来后，女朋友该做什
？”
两个人四目相对。
“您说。”
“为什到现在都对用敬称？”祁白严道，“你是把当长辈还是男朋友？”
唐施回答不出来。
诚然，祁白严现在是她男朋友。但她又把他当做神祇来敬畏他。边爱慕着，边崇敬着。她做不来对他“你”来“你”去，好像这样就是不敬。
“或者，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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