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笑没好意思说出口，月饼板着脸说道：“脑子能不能纯净点儿？”
“这里面不是蒸馏水，纯净不起来。”本来就因为爬不上佛头闹心，指着脑门说道，“你丫纯
们说着各自
幻觉，大体差不多，死时候都看到
大佛流泪。顺着观景台转圈，古亭、草木、山石、道路并没有根据风水布下阵法。月饼搬开几块松动山石，没发现埋着惑魂东西，就连几棵老树都爬上去看，没有反八卦牌、鬼脸铜镜之类能迷惑心智玩意儿。
拧开水壶灌口糯米汤，在观景台“震”、“艮”位用石子摆出梅花形状，折两根树枝南北方向放在梅花中间，布个简陋“聚神阵”。
月饼扬扬眉毛：“这次你先上，殿后。”
个小时过去，们俩盘腿坐着闷头抽烟，望着大佛后脑勺发呆。
为跳上佛头，试十五次，用尽各种办法。每次都会出现各种幻觉，摔死过程更是五花八门。最惨次俩人直接叠在块儿，生生被悬崖横突树干贯穿，插在半空中当人肉串子。
过后，身体没知觉，顺着略微倾斜石面滑落，再次坠入空中。
意识渐渐模糊，水雾被山体晃动气流震散，视线里切景物都在飞速上升，眼皮沉重得再也睁不开。
那刹那，看到石佛半眯眼睛缓慢闭合，眼角淌出两行泪水……
大佛，流泪！
五
“月饼，再这
稀里糊涂地出现几次幻觉，就崩溃。”狠狠吸口烟，“第八次，你丫摔得稀烂，眼珠子直接迸嘴里，实在太恶心。”
“那也比不上你肠子挂脖子上恶心。”月饼在地上画着大佛素描，居然有模有样，连排排螺旋状石髻都惟妙惟肖。
石髻密密麻麻，有轻微密集恐惧症，看得起身鸡皮疙瘩：“换谁能想到这千多个石髻是单独石头雕刻嵌进去？古人是真不嫌麻烦。”
月饼愣下，仰头望着大佛：“南瓜，这些石髻像什？”
黑色石髻是标准圆形，圈螺纹由外至内延伸至中心攒成小揪尖，乍看倒很像那种玩意儿。
脑子晕，清醒过来仍在观景台上，月饼撑着栏杆正要跳过去。
刚发生切都是幻觉？
“月饼，别着急！”抓着月饼肩膀向后拖，把没拽动，这才觉得不对劲。月饼额头上层细细密密汗珠，瞳孔忽大忽小，紧抿嘴唇泛着青白色，像被点穴动不动。
突然，月饼向后退两步喘口气，下意识摸摸胳膊，茫然地看着四周。
“出现幻觉，咱们俩掉下悬崖摔死。”月饼吸口气，看到表情立刻明白，“死得太惨，都不敢回想。大佛好像阻止咱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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