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床上
人哭累
，已经昏昏沉沉地睡去，没有听见他话。
俯身盖被
瞬间，他和赵斯淇距离近得不过十公分。高驰闻到赵斯淇身上有股很清新花果香，估计就是小苍兰香味，夹杂点睡衣上洗衣液味道，两者混在起很好闻。
高驰坐回地板上，撑着头，放慢语调问：“赵斯淇，你是不是对
……”
话未说完，行眼泪毫无预兆、悄无声息地从赵斯淇眼角滑落，渗入枕头里。
高驰看呆：“你哭什
？”
赵斯淇没有睁眼，也没有发出点声音，他安安静静地哭着，高驰见状马上抽出几张纸巾，去擦他脸上眼泪。可是这行泪如决堤般，持久地源源不断地流，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以前是于苒，现在又来个白……白什，以后还会有谁……”
赵斯淇声音颤抖，微弱如蚊蚋，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说这句话。若不是高驰刚好凑得近，不然肯定没听见。
晚风沿着窗缝吹进来，将厚重窗帘吹得鼓起，发出沉闷声响。
高驰停下动作，神色复杂地注视着赵斯淇。
过很久，久到赵斯淇脸侧泪痕都干涸，高驰才说：“赵斯淇，你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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