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去想,那个让退学,究竟是李祝融,还是他爷爷。
没有区别
中午在家吃饭。
鉴于李祝融上午表现,真不愿意搭理他,宁愿和李貅起玩乐高机器人。
玩到黄昏,吃饭,睡觉。
第二天,想去买点可以住院时候看书,和李祝融打招呼,就出门。
支开跟着人。
不知道他什时候去查佑栖,也不知道为什他对最好朋友都有这大敌意。
佑栖站在那里,只手还放在桌上翻病历。
他穿着医生白袍,手还插在袋子里,他戴银边眼镜,几缕细长头发从额边垂下来。
李祝融话让他怔下。
然后他笑起来。
去医院做检查,弄来弄去,半上午过去。
佑栖虽然喜欢膈应李祝融,但是当医生还是很敬业,带着做检查,给解释现在情况,告诉手术前注意事项。
最后他还用专业语气地来句:“建议,在手术之前,你们还是分床睡。”
“呃,好。”觉得脸上有点烫。
“为什要分开睡?”李祝融施施然发问。
书店是习惯老书店,店主是个教物理老师,退休,就开这个书店,里面物理书都很齐全。过去在C大当法学教授近十年,常常到这个书店来逛,只是看,从来不买。
店主和聊过物理,知道深浅,但他不知道为什会跑去教法学,就像,他也不明白,为什他送物理书,都不要。
要不起。
要搞物理,总会出头,爬高,就会进入李家人视线,总要回到当天狠狠跌下地方。
他们当年能让退学,同样事再做遍,也不是不可能。
“总比你好。”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弟弟死,所以没办法,只有个人过。许煦个大活人在这里,你却不对他好点。要不是他生病,不愿意闹腾,你也只能和样,欲,求,不,满。”
他眼睛细长,从眼镜上方看人,带着莫名威慑力。
“狡辩。”李祝融冷笑:“和老师还有大把时间在起,你却……”
“你够。”抓住他手,拖着他往外面走。
佑栖悠闲地靠在桌子边,朝挥手再见-
觉得,在医院——哪怕是医生单独办公室里,讨论这种事,都不太合适。
“自然是怕有些人精虫上脑……”佑栖朝努努嘴。
觉得脸上要烧起来——因为要准备手术,佑栖脱衣服检查身上疤痕,锁骨上是前天晚上在家里新咬,所以还没有褪。
李祝融“哼”声,说:“据说窥人隐私都是些欲求不满人,算算,你弟弟死也有七八年吧!”
“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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