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想说什
就说吧……”
妈满面红光地握住
手。
“你说，你也生
个孩子怎样？”
“妈，你们怎还不睡？当心下午犯困。”端水杯和水果过来。
妈神色复杂地看眼，然后站起来拉住手：“你先把盘子放下，有话跟你说。”
“什事？”明知故问。
“你真要和这姓李直过下去？”妈忧心忡忡地劝：“你看，他那个女服务员，都全是这漂亮，个个长得跟瓷娃娃似。你脾气又糯，又不会算计，万有天……”
作为同样长期被妈教训人，爸同情地看眼。
但最终只是说：
“小哲，该出去安排爸妈睡午觉。”-
李貅大概是被李祝融吓到，没有再跟着到处走，而是盘腿在沙发上看书。
过去问他：“你中午都没吃饭，现在饿不饿？”
他看眼，蓝眼睛亮晶晶地，冷冷地说：“不饿。”
告他：“再吵就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
目瞪口呆地看着李祝融-
“他只是个小孩而已，你对他这凶做什？你是他爸爸，怎能说这种话？”吃完饭就被他拖进飞机上卫生间里，以为他是和说李貅事。
他言不发，拧住下巴，没头没脑地亲上来。
嘴唇都被咬破，有点喘不过气来，脖子上也被啃两口。
“没事，漂亮他见得多。”宽慰妈。
“你还年轻，不懂。”妈恨铁不成钢：“男人都喜欢新鲜，你找个你爸这样，两个人起搞搞学问，多好，你相貌堂堂，脾气好，学历高，又不是找不到，为什要和他混着？”
到这份上，就只有听着份。
“还有那个小孩子，也不是什省油灯，蓝眼睛亮得吓人。你等着瞧，有得是这样故事，他长大，不认你，对你不好，有得苦头你吃……”
爸轻轻地咳嗽声，以表示对妈评价不赞同。
觉得他在生气，准备走开。
他叫住。
他说第遍时候没听清，以为他是要吃水果，问他“什？”
结果他脸不耐烦地大声告诉：“说，你脖子上有草莓！”-
妈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上，跟爸唠叨着什，爸坐在柜子前面专心致志地看书。
“他像不像？”他拧着下巴问，眉毛不悦地挑起来：“嗯？”
“他是你儿子，不像你像谁？”
他眼神幽深地看着，然后把手放开。
“老师，你什都不懂。”他抱住，下巴抵在头顶上：“但是这种不懂很喜欢。”
很想问他“你说这些乱七八糟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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