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先别说话,”他倒杯水,扶起来喝,不喝,直勾勾盯着他追问:“你做什?”
他含口水,轻车熟路按住后脑,强迫喝下去。
“和老师做到凌晨五点,”他面色平静告诉:“然后帮老师洗澡,换床单,把床单拿出去,然后伯母进来看老师。告诉她,老师是,不要再想着让老师生孩子。”
他是故意。
他甚至是有计划。
隐约听见他和妈说话,似乎很多声音在耳边旁边嗡嗡地响,想要挣扎着醒过来,眼睛却怎也睁不开。
以为被魇住。
后来才发现,原来是身体太疲惫。
像是被卡车碾过样,根手指头也动不,眼皮有千斤重。
“嘘,老师再睡会,现在才是下午。”李祝融声音从耳边上传来。
要被操坏。”
“流氓!”
不知道哪里惹怒那人,整个人都被从床上拉起来,那人掐着下巴逼和他接吻,恶狠狠地咬嘴唇:“老师骂什?”
“流氓!不讲理!强*犯……啊……”被重重撞击,装得话尾都飞起来。
有着冷艳面孔青年,坏笑着盯着:“既然老师这说,就流氓回给老师看看。”
妈就算再开放,再能接受和他之间事,亲眼看着自己儿子和个男人做过,满身吻痕地躺在床上,被证明是不可能和女人生孩子
竭力睁开眼睛。
他穿着白色衬衫,没有领带,领扣是松开,眼神如既往地幽深,张脸上神采奕奕,坐在床边看着。
看看四周。
没有离开自己卧室,不过身体很清爽,床单也换。
“你……做什?”开腔才发现自己嗓子是哑。
被压在床上,掰着脸威胁“老师不看着,就把手指也塞进去”。射时候恶劣地挺到最深处,烫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然后扳开腿,把手指伸进去搅弄,黏腻液体顺着大腿缓缓地流出来,还被抹不少在身上。然后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扳开臀缝,直插到最深处。
他刻意射在里面,次比次深,像是要宣誓主权样。做到后来,整个人完全失控,哭着求他放过,他笑得唇角都弯起来,捏着疲软分身,眼睛幽深地咬耳垂:“老师不是要生孩子吗?和生好……”修长手指涂抹着腿上黏腻液体:“老师肚子里都是精子,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呢?”
脑子里“轰”地声,像是被烧化。伸手想抽他两耳光,但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超过身体负荷频率,整个人像是被快感从内而外掏空,昏迷之前,只记得他神经质地亲吻着手指指节,叫老师-
睡得很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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