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姬没有听到袁钰章回答自己
问题，向前走
两步，有些困惑地歪歪头，问袁钰章：“袁公子为什
不说话？”
袁钰章冷笑
声，对吕姬道：“
为你做那多，还给你找来霜雪伽蓝，吕姬你就是要这样报答？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忘恩负义些？”
吕姬听到袁钰章说起那霜雪伽蓝，噗嗤声笑起来，她又往前走两步，直到袁钰章面前，停下脚步，弯下腰，看着袁钰章，轻声问他：“那袁公子你还记得那株霜雪伽蓝你是怎拿到手吗？”
那株霜雪伽蓝是怎拿到手？袁钰章回想下，当然是从另个人手上夺过来，不过袁钰章并不觉得这有什可耻，毕竟那人也是用见不得人手段从李浮白手上夺来。
吕姬看他脸上这副不以为意表情，轻轻说道：“看样子袁二公子是记起来，袁二公子杀死那个人时候，有没有点后悔。”
离开青城，找人将他送回袁家去，切就都结束，可他实在疼得不想动。
传来阵脚步声，有些熟悉，抬起头，看到沾染身鲜血吕姬正在向自己缓缓走来，袁钰章微微愣下，随即眼中露出惊喜神色，开口问：“吕姬你来？”
他声音有些沙哑。
袁钰章身上被城主下药，到现在也没有解开，也因此没有办法使用身上灵力，现在与普通人没有区别。
不对，还没有普通人手脚麻利。
后悔什？技不如人，那人死也活该，他有什该后悔，可吕姬这样问，袁钰章就算是个傻子，也该知道被他杀死那个青年或许同吕姬间有些不同寻常关系，他开口问道：“他是你什人？”
“是什人啊？”吕姬想想，回答袁钰章说，“也不知道是什人，因为总是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但是你杀他，这让很伤心。”
这些话听起来有些矫情，袁钰章从吕姬语气中听出她与那人间或许有些自己不知道情意，他对吕姬说：“究竟是杀他，还是因你而死，吕姬你不会不明白吧。”
吕姬扯扯嘴角，对袁钰章说：“这两者都有，
吕姬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地方，面带讥诮地看着这位曾经意气风发袁二公子，半晌后，她抬起手，掩唇嗤嗤笑道：“袁二公子，你也有这狼狈天啊。”
袁钰章下意识皱皱眉头，他以为吕姬过来是救自己，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他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吕姬有些感叹地问自己：“今日才知道那位城主在青城中养多少傀儡，那袁公子可记得这生杀过多少人？”
袁钰章不明白吕姬这个问题是什意思？
他杀人多去，哪里还记得自己都杀过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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