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看着现在躺下勾着唇人,如今倒是懒洋洋像是吃饱喝足大猫,可他清楚爪子挠过来时,绝对是带着血沾着肉。
他清楚着,但却愿意继续下去,就仿佛是摸把皮毛揉揉头,又愉悦又满足。
江瑜这样想着,松开右肘,还没来得及说什,左臂上就是疼。
他脸色顿时白。
晏沉
层温润面具挂在脸上,掩饰住精明且野心勃勃颗心,内里全部是算计和谋划,必要时不择手段,虚伪而又狡诈。
晏沉就觉得只手不轻不重揉着自己神经,又像是盆火在他心脏处炸开。
他兴奋地扬扬头,用唾液去滑润干涩喉咙,大叫着开口:“真想现在把你嘴堵住,让你说不出任何话。”
江瑜对这时时刻刻讲颜色人已经彻底淡定,他用左手食指沿着对方唇上轻抹,动作像是给对方涂润唇膏似来回打着转:“晏少大可把这些话再多说点,看看明天腿不舒服人到底是谁。”
这个动作很有狎~昵色彩,就仿佛下瞬那支修长手指能直接撬开薄薄唇,再把食指和中指起塞进来,随着舌头狠狠地搅和。
沉轻轻地从唇里发出声嗤笑,目光有些玩味,却是慢吞吞地开口:“你现在这副样子真像被糟蹋。”
江瑜淡淡地勾勾唇,他神情平静地看着晏沉:“糟蹋?”
声音清晰重复这两个字,语调中不辨喜怒。
不知道这幅样子又触到他那根神经,晏沉似乎下子起兴致,他视线露骨而直白地在江瑜身上逡巡,有些兴奋地开口:“就是副被折腾到下不床、干到腿软程度。”
他喉结上下滚动次,视线缓缓地滑过面前人身体,上身衣服已经是摇摇欲坠,单薄仿佛是张透光塑料,只要他拉就能将人扒拉出来。
等到抽出手指时候,指腹与侧面全部是水光。
晏沉毫不在意,他脸上全部是漫不经心神情,唯独抬着眼瞥眼江瑜,忽然开口:“你总是在勾引,借着心软和喜欢为所欲为。”
比如说当初露营时他都把这人放倒,结果江瑜让他亲,低下头之后就给针。
还有刚才,衣服都撕开,结果喊句疼之后心软,就被压在床上。
江瑜笑声。
像是把个软软荔枝从皮里剥出来,口咬下去绝对很美味。
晏沉不由自主地舔舔唇,他目光暗下来,又仿佛是生簇火,灼灼地盯着。
江瑜从唇里发出轻轻声笑,他靠近低下头,声音不紧不慢:“被你折腾到下不床?”他垂睨着身下人,又重复道:“干·到腿软?”
又是这幅斯文样子。
淡定,唇微微扬着,好像是天塌都这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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