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灿灿瞬间耷拉下来，整个人像夏天融化
冰激凌
般趴在
桌上，捂着头道：“好吧。”
“好，谢谢你啊。”
董灿灿往前耸耸脑袋跟祈寻道谢，祈寻重新低下头解题，很快，唯亮着台灯也被关。宿舍里完全安静下来，只剩下张辰旭呼噜声起伏。
少年们新早春开始。
外国语开学第天有隆重开学典礼，先是学校学生组成管弦乐队演奏乐曲，然后是校长发言，接着是各年级学生代表发言，最后是为上学期表现优秀学生颁发开学基金。
般开学基金都是颁给要参加高考学生，董灿灿所在班级有十位学生拿到开学基金，其中特等奖获得者是祈寻。
在夏天劝说下上床，只不过上床也睡不着，熄灯之后除祈寻桌上台灯还亮着，大家渐渐进入睡眠，张辰旭在打呼，夏天睡觉没声音，但也能听到他均匀呼吸声。宿舍里静悄悄，董灿灿趴在床头正好看到祈寻和他书桌，他声音很小地用气音道：“祈寻你还不睡觉吗？”
祈寻淡淡地回答。
“那你什
时候睡啊？”
“等题做完。”
大概祈寻也有点困，为吊精神所以很有耐心地和董灿灿问答。
大会堂里夏天坐在董灿灿边上跟他咬耳朵：“祈寻是年级主任亲自去别初中挖来，他不仅学费全免，上三年高中还倒拿几十万，从开学基金到期末奖学金，还有赞助人奖金，所以他才那拼命学习，他家境不好，他爸妈都是聋哑人，而且亲妹妹病好像很严重，看不好。”
董灿灿盯着领奖台上祈寻，心里又是敬佩又是同情，回到教室之后祈寻就发现董灿灿给他塞盒巧克力罐牛奶。
“
不吃。”
祈寻无奈道，董灿灿板起脸来：“反正不要，你不要就扔掉吧。”
董灿灿宿舍柜子跟个小卖部似，都是董林那天给他扛来。祈寻叹口气，没再把东西还给董灿灿，想起昨晚两人约定，从自己资料里找出高上学期数学习题册，精准地翻到要找那几页，推到董灿灿面前：“把划这几题做，就趁这课间二十分钟做完。”
“你真觉得考不上本科吗？”
董灿灿又问遍，这时祈寻放下手里笔，抬着头看脑袋伸出床外董灿灿。因为奶白色台灯关系，所以祈寻轮廓很梦幻，像个光晕里天使，睫毛也根根染着光。
“你努力就可以，但按你现在努力程度，考不上。”
董灿灿垂垂眼：“那你可以帮助吗？你想要什？可以跟你交换。”
祈寻眨眼沉思，然后他朝董灿灿点下头：“可以，但是你不能三分钟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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