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跟着你来
，怎
可以除
你？除你就什都没。”
董灿灿有点急，抓着礼霄衣袖很用力地看着他。
礼霄握住董灿灿手腕，
直向下攥住他手：“
董灿灿语气有些迷茫，礼霄转过头盯着他眼睛，两人间隔着十余厘米距离淡淡对望，礼霄眨下眼，嘴角勾起：“是吗？那你比他们厉害点。”
礼霄空出只手去搂住董灿灿肩膀：“你目标离你很近啊。”
董灿灿欲言又止，他想问礼霄那自己目标到底有没有达成，又怕得到回答和期待中不样，他觉得现在这样很好，起码自己对礼霄是特殊、独无二。
“礼霄，你有目标吗？”
董灿灿凑近礼霄，礼霄喉结动动，他眼中划过复杂深沉，没有回答董灿灿，而是喊声他名字：“董灿灿。”
来俞城后悔吗？”
董灿灿怔好半晌，他不是不知道怎回答，反而是在思考应该怎答。
他摇摇头：“不后悔，就是觉得……”
礼霄侧过脸，盯着董灿灿微微蹙起眉头等他说话。
“就是觉得，好像，很平凡很平凡。”
董灿灿嗯声，礼霄似在解释又像在分析：“除，你还可以有很多事可以做。”
董灿灿不解，礼霄继续说：“你正在好好学习、外国语有很多你会感兴趣课程、其他学生不会欺负你……”
这里对于董灿灿来说，无非是次学生生涯重生，礼霄突然很庆幸自己将董灿灿带出来。
“那你呢？”
董灿灿耳边只有“除”三个字，其余都没听到。
董灿灿轻轻把肚子困惑和落差用“平凡”这两个字概括下来，他吸口气：“直没什目标，最大希望就是在学校不被欺负，好像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要做什。”
可是才来外国语周董灿灿就迷茫起来，他在丰阳时候大家都是那样，吃饭睡觉上学，从没有人告诉过他为什要做这些，爸妈也不会说，大家都说要好好学习，但好好学习目标除考个好成绩以外就没有其他。
在这里班里同学讨论很多东西董灿灿都不懂，他撑着下巴听他们说能听睡着；夏天说以后要当个自媒体人，他现在就有个自己公众号，粉丝还不少；张辰旭想进国家队，希望成年后可以游进世界前五十大名单；祈寻努力学习为赚钱帮妹妹看病，他以后要学医，他说像他妹妹这样生病孩子很多，如果有机会他希望可以把他们病治好……
董灿灿从小到大都没有花费脑力想过这些，当然小时候天马行空不作数，他抬起头看礼霄，礼霄根烟已经抽到尽头。
“唯个真正为之努力过目标，好像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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