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灿灿将礼霄抓得紧
些，礼霄转过头来看董灿灿，董灿灿动动嘴角却什
都没说。
“
没事。”
礼霄声音很低，语气自然随性地安慰，董灿灿低下头嗯
声，礼霄松开他
手，搂住他肩膀：“走快点，明早要早起坐车。”
晚上睡觉时候董灿灿还是安静、恹恹，不缠着礼霄抱他，睁着双亮亮眼睛盯着礼霄，礼霄假寐会儿睁开眼，目光中带着不悦：“你再这样以后什都不告诉你。”
董灿灿嘟嘴，他凑上前抱住礼霄，哼哼着：“好，那不这样，们睡觉。”
原本打算便是直呆在这里，直呆着。
那男人没判死，吃十七年牢饭，听说这两年在里面表现好又减几年，礼霄所有活着支撑就是等那人出来，然后杀他。
如今舞厅里空无人，空气中有淡淡粉尘味，角落里沙发上有两个相拥少年，礼霄将头埋在董灿灿肩膀上，他紧紧抱着董灿灿，董灿灿听到礼霄有些沉重抽气声，还有些细微、颤抖着无法掩饰抽噎声，礼霄哭。
董灿灿咬紧下唇让自己坚强点，他将礼霄抱得更紧些，虽然身板没有礼霄大，却直支撑着礼霄重量。
“礼霄…”
礼霄伸手搂住董灿灿腰重新闭上眼睛，过会儿他又开口：“傻子。”
董灿灿抿抿嘴不跟礼霄计较，他又往礼霄怀里钻钻，低声道：“傻就傻吧。”
早上两人天没亮就起来，坐早上六点火车回俞城，最终夏天帮董灿灿担保，班主任才没给董灿灿家长打电话，但规定他必须下午五点前到学校，还得写检讨。
于是隔天明明是周六，礼霄和董灿灿两个人人本本子跑图书馆写检讨去，两位班主任都要求周六必须写好上交，礼霄写三千字，董灿灿算是
董灿灿小声喊他，他转过头亲下礼霄脸颊，礼霄眸中含着水，目光沉沉，空洞疲乏，两人脸靠得很近，董灿灿都能感觉到礼霄打在自己脸上呼吸，董灿灿眼神真挚地和礼霄对视：“不知道怎安慰你……”
“直陪着你好吗？直陪在你身边礼霄。”
说着董灿灿又亲亲礼霄，像在安慰没有抢到糖而哭泣小朋友，礼霄眨眨眼，刚刚蓄积眼泪从眼眶里掉落，他低低地嗯声，重新抱住董灿灿，董灿灿像个玩偶样被礼霄乖乖抱在怀里，不动也不闹。
夜晚风有些凉，两人牵着手走在回礼霄家路上，董灿灿心里其实依然压块大石头，他觉得自己做得很不好，礼霄那伤心，他想哄礼霄开心，想安慰礼霄，可是他不会。
这是他第次看到礼霄哭，礼霄眼泪流下来时候他整个人都难受死，他却呆呆地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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