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
“……
什
都不记得
。”肖低低地打断他。
尤金没有再问。沉默片刻，他看看肖藏在衣袖下
左手：“会疼吗？”
“尤金，不是人类。”肖声音耐心而温柔，“你不需要用担心人类方式来担心。”
他巧妙回避这个问题，然后对着尤金微微地摊开双臂。这是
个明显，邀请尤金回到他怀里姿势。
“帕尔默不动手话，你们来。”
……
尤金后脑疼得比昨天还要厉害，伤口处痛楚仿佛被愈发放大，甚至让冷汗细细密密地爬满他后背。
医生告诉他，这是被注射过量镇静剂之后结果。
他依旧难以相信刚才从治安官处听来话。这些人抱着怀疑眼神看着他，似乎需要解释人是他们而不是自己。
着头青年男子。
“失败？送出去两个人，还都失败？”
地上青年点点头，没能说出句话。
“人呢？带来见。”
“很抱歉，先生……人已经死。”
被那双灰蓝色眼睛蛊惑着，再加上些无言负疚，尤金慢慢躺回床上，回到之前那个被肖怀抱着姿势。
他以从下到上视角望着生化人那张过于完美脸庞。
“谢谢。”
肖表情怔怔，然后露出个令人动容微笑来：“很高兴能够保护你。”
那个笑容那单纯，甚
然而尤金确没有任何关于昨晚记忆。他需要反复地和人重申这点，直到对方不死心地放弃。
病房里，肖还坐在床边，保持着尤金被叫出去问询时姿势。尤金看向生化人左手，那里还残留着被洞穿痕迹。虚假血液已经凝结，,bao露出来组织并没能完全复制人类肌肉样子。金属骨骼轮廓闪而过，是肖扯下衣袖，把伤口捂住。
“抱歉，很难看吧。”
生化人对着他笑，表情还是往常那般温和样子，边伸手从自动轮椅上把尤金扶起来。
尤金在床边坐下，有种违和感始终挥散不去，让他皱着眉开口。
中年男人沉默瞬。“是帕尔默动手？”
“不，尤金帕尔默还是重伤状态，据说是别人插手。”滴汗水落在地上，是从青年低下额上低落。“……似乎，现场闹得很大，可能马上就会见报。”
又是片刻沉默，男人开口：“那两个人死就死吧。”他慢慢地站起身，看向窗外：“虽然不会有证据指向这里，但是只要警察不是傻子，应该也会派人来调查。这几天让下面人都安静些，不要闹出什动静。”
“那下场角斗……”
中年男人回过头，看看脚下青年：“如果贝诺阿输话，他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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