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尤金听到肖用古怪
，带着电子跳频声音轻声道：“尤金，
不知道。”
“但是别赶走。”
“……请你别赶走。”
肖对他伸出
手，却在将要触碰到他时停在半空中，似乎是想起之前对他许下，未经允许时不会触碰誓言。
在那双他凝望着眼睛里，金色晶格在
个接着个努力地消隐下去。到最后，只剩下小块六边形亮斑落在右眼角位置，像是颗将落未落泪滴。
睁开眼睛里，原本仅仅弥散在右眼金色光晕已经占据两只眼睛，虹膜下晶格有半连灰蓝底色都不复存在，而是变成璀璨白金色。
尤金可以安慰自己，这也许是通过“网”后遗症，肖只是受些电磁影响——然而不论他作何解释，不安情绪始终挥散不去，沉沉地压缩着他呼吸空间。
——他携带着项为联盟z.府所有“遗产”。
耳边响起乔纳森之前话语，尤金保持着蹙着眉表情，闭闭眼睛。
在无声地深呼吸次之后，他睁开眼睛，问出自己问题。
竟然忍不住有些哽咽。他边笑着，边在尤金发顶用力地揉揉。
尤金看着他，也露出个微笑。只是因为眉头依旧蹙着，这个微笑看起来实在有些勉强。
回想起上次跃迁时尤金不适，迈尔斯很自然地将此理解为跃迁后遗症。正在他准备将手伸向尤金前额时，尤金伸手拦住他。
“抱歉，刚想起来有些事情需要和肖单独谈谈。”
这
说着，尤金起身来到肖身边，解开对方束缚。依旧闭着眼睛生化人跟着尤金，去往客舱方向。
看着那颗幻觉般眼泪，以及颤抖着上扬嘴角，种突如其来钝痛砸进尤金胸口，再徐徐地辐射到全身。
在胸膛起伏数次之后，他抬起自己左手。
微微分开手指带些颤抖，指尖找到生化人指间缝隙，再向前缓缓地用力。
“肖，你究竟是什东西？”
这或许是他第次，以审视着件器物眼神看着肖。
抬起头望着他生化人眼睛明明无法聚焦，尤金却确信对方正仔细地看着自己，因为肖在察觉到自己眼神时候，流露出瞬间惶恐。
但肖依旧对他笑。
那是个令人心碎，温柔微笑。
迈尔斯望着两个人离开身影，有些尴尬地收回笑容。
……
在领着肖进入自己舱位之后，尤金反手按下隐私按钮，隔绝外界任何可能视线。
他按着肖肩，让对方在自己铺位上坐下。然后他弯下腰，用近乎沉重声音开口：“睁开眼睛让看下。”
肖听话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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