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
人不多，肖看着尤金下意识地选
后方最靠近安全出口角落，挑还是正对着街景位置。这个细节让肖有些想要叹气，但他只是拿起少见纸质菜单，朝着尤金递过去。尤金说
声谢谢，表情已经回复到直以来沉静，眉头微微蹙着，看不出此前失态。
肖把餐巾铺平在膝上，状似不经意地问他：“
们还要留在这里吗？”
去哪里以及做什
，这些直都是由尤金全权作出决定，他们谁都没有对此持有异议。尤金目光还落在菜单上，在数秒之后给出回答。
“……要。”
他指尖划过菜单上道道繁复菜式，然后翻面，跳到酒水那页。
谷仓星夏天干燥而炎热,白日很长，夜晚很短。然而在太阳落下之后时间，温度会飞快下降,降至近乎寒冷分界。
或许是肖怀抱太过令人依恋,尤金在那双手臂中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候已经是觉之后，错过晚餐餐点。
他吸吸鼻子，在安适寒意里转个身。在他昏睡时，肖把他放在床上，也盖上被单。到现在，肖本人和衣靠在床头，双长腿交叉着，在看本从裂流号上带过来书。
尤金抬头看看书封面，残破不堪精装本上印着“翡翠之心”字样。他还以为这是本爱情故事,却在副标题上看到行小字，写着“科尔诺瓦编年史”。
“这个记述不全。”尤金看看书脊上版号，发现自己声音依旧哑着。“……联盟上层销毁过三次历史书,这应该是第二次以后版本。”
“想找人把你手臂修好，也想试着调查下桑奇死因。”
知道尤金会继续给出解释，肖没有接话。
“他死状太特殊，不太可能是遗产以外原因造成。”尤金将声音放低些。“但他状况又和印象里实验品不同，攻击性似乎降低不少，能力增幅水平也很有限。”
肖看着他：“你想要查到什样结果？”
“……不知道。”在片刻沉默之后，尤金放下菜单。“还在裂流号时候，
肖点点头,表情并没有变。因为他自己明白，他想要查询历史,不会写在任何个版本里。
——在他曾经看到幻觉里,科尔诺瓦只有围墙和白塔勉强能和今日场景对应。他想要知道，是从那个幻觉过渡到如今原因。
只不过这种部分没有向尤金说出来必要,肖合上书本，侧过头去看身边人类：“肚子饿吗？”
……
他们所在是个五脏俱全正经城镇，就算临近午夜，也依旧能找到吃饭地方。尤金看上去还是有些恹恹,从旅馆出来之后，径自选家酒馆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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