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说
让他以后……”
他
句子才出口
半，就被对方噎回来。
“有人……入侵白塔？”他双目圆睁：“这些人现在在哪里？？”
卫兵吐出个简单短句。
他在看到它第眼就选择它。他从来不知道该怎
拒绝它。
“只要你来接就够。可以直等。”
——这是小狗对他说第句话。
苦涩情绪从胸腔底部泛上来，徐徐地啃食着途径肌肉和骨髓。终于想要移开目光时候，他视线偏偏撞上左手指根上那枚银色指环。狭窄弧线在他毫无防备时勒紧他心脏，提醒着他即将违背誓言。
尤金手细微地颤抖起来。
和尤金距离便越拉越远。就算他站在他身边，尤金却是他永远无法真正并肩人。
因为这个人是太阳。太阳永远要为需要他人闪耀下去，这是尤金无法拒绝，无法选择，只有他个人能肩负命运。
他却偏偏在此时想起昨晚灯下尤金泛红眼眶，像是幻觉，烫得他胸口生疼。
——神啊，不要带走他。
——不要让们失去这个人。
他深吸口气，将小狗挂件缓慢地收好。他将视线重新聚集在面前屏幕上，强迫自己将注意力用在正确地方。正在此时，他面前通讯器响起来，是亲卫所入口处卫兵向他通传，说位名为迪特里希阿尔宁，自称是他兄弟人想要见他。
尤金手上动作顿顿。自从回到绿星，他直住在亲卫所，除却亲自出发前往战场，他仅仅在这里和指挥部来回。这不是因为他无暇顾及迪特里希，相反是他刻意做出决定。
“请你转告他不会见他，让他以后都不要再来。”
——他亏欠迪特里希这多，到现在，早已没有办法弥补。或许是因为他习惯对迪特里希残忍，他做起这种事情来驾轻就熟。
尤金单方面切断通话。数分钟后，通讯器又执拗地响起来。
眼泪啜在约书亚眼眶，他蹙着眉闭上眼，在轻咳声之后，用例行报告带开话题。
……
坐在作战室里，尤金拨弄着面前投影屏，心不在焉地为着昨天已经决定作战做着准备。大致计划他已经在今早告知司松和季耶夫，前者和蔼可亲地盛赞他牺牲精神，后者在沉默过后，向他献上预料之内讽刺。
但是事到如今，这些东西都不重要。
他将手伸进制服夹层贴近心脏内袋，从那里拿出小小个米色小狗挂件。小狗头部被压得有些歪，他小心地将它拨正，又用手指仔细地梳理着它过于纤细柔软毛发。小狗有着蓝色眼睛，和温和，仿佛从不记得伤痛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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