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还以为对方起码会表示抵触，现在反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迪特里希见他不说话，继续道：“……是有什
很好
事情发生
吗？”
尤金低下头。他不知道迪特里希是怎得出这个结论，但最后也只能点点头。
“……嗯。”
耳边是迪特里希绵长呼吸。在许久寂静之后，迪特里希开口声音带着笑，却有点颤抖。
“你又要走吗，哥哥？”
二十四号早晨，尤金将昨天留存下威士忌全数倒进咖啡杯，缓缓地搅拌着。带着酒味热气氤氲开来，他小口地慢慢啜饮着，待到快结束，有人从后将他抱着，在他后颈吻吻。
“要喝吗？”像是觉得痒，尤金下意识地侧侧头，对着身后肖抬抬杯子。“不过就剩
点。”
生化人将他身体转过来，低下头和他接个吻。
“……有点苦。不要。”
“你是小孩子吗。”尤金无奈而宠溺地笑笑，金色眼睛泛着暖融光，像是被阳光照射琥珀。在极为短暂怔怔过后，肖侧过头，将自己额头慢慢抵向尤金颈窝。软缎般浅金色长发倾泻下来，遮盖生化人略有发红耳尖——时至今日，他心跳依旧会为这个人轻易过速。
“以
身份立场，将会尽全力修正这样错误，不论手段是让应得回报者获得回报，还是阻止日后遗产威胁。”
“不需要你认同，罗斯柴尔德。但认为决定没有错。”
乔纳森低下头，不说话。女将看看面前卷宗，让自己表情变得略微柔和些。
“……代替帕尔默，提前向你表达感谢。”
乔纳森点点头，将芯片收好走到门口，脚步又停下来。
尤金攥着终端手紧紧。像是感觉到尤金犹豫，迪特里希善解人意地收回自己问题。
“没关系，就当没有问
尤金拍拍他背，边说着“你好沉”，边却放任肖将他紧紧地抱着。
这天下午，尤金手指在终端上游移许久，终于播出某个通话。他站在阳台上，肖在他身后几步地方看着他。
“……今天晚上，不回家，迪德。”
——在旧日圣诞节合家团聚几乎是联盟各处遂行惯例。就算是和母亲关系聊胜于无，在过去几年里，他也依旧遵行着在这天回阿尔宁邸露脸传统。
终端那头迪特里希沉默会儿，然后道：“没问题，哥哥。”
他说：“将军，觉得性格不太适合先驱者。”
女将抬眼看他。
“如果你那里有空缺岗位话，可不可以考虑考虑？”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巴巴。女将反应两秒，终于莞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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