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羊肉串递到老头眼前晃晃，老头皱眉看
会儿，捂着鼻子摇摇头，继续喝茶。
大狗撵过来蹭他，陈卓赶紧将羊肉串举高，安抚地踢踢它脖子然后闪身溜进厨房。
水龙头哗哗淌水，盘子只接只飞快冲水沥干搁在池子边上，程峰叼着烟没回头也没抬眼，只问：吃没？
陈卓立刻点点头，又意识到站在他身后点头他也看不到，于是开口答：吃过，跟同学在外面吃。
绕到他身旁将羊肉串递过去。程峰手上没停，只用牙稍微咬咬嘴里烟上下翘，示意嘴没空。陈卓眯眼笑着说那
放桌子上啊。
程峰默下，忽然说：尝尝。陈卓听迅速从袋子里拿串递到他嘴边，看到他嘴里没抽完烟，犹豫下，伸手替他取下来，再将羊肉串喂到他嘴里。
水仍流得哗哗响。
程峰两手湿淋淋捏着个盘子就直放在水龙头下冲水，冲得那白瓷盘子?光发亮。陈卓几乎是有点紧张盯着他，不知道他是觉得好吃还是不好吃，因为根羊肉串快吃完也没听他给出任何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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