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就被啃口而已。
苏长音脸红,有些心虚,不够很快又镇定下来,生怕令无芳不信,他连忙举起手,脸义正言辞道:“师兄若不信,可以发誓,和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绝无情愫,如有欺瞒,教生世都活在他魔爪之下,不得逃脱……”
苏长音暗道:反正他和叶庄之间感情关系确实清清白白,自己这发誓应该不算作伪。
“童言无忌!”令无芳连忙捂住他嘴,瞪着眼睛教训道,“誓言哪里是能随便乱发!”
“还不是看你担惊受怕!”苏长音把扯下他手,又摇着他袖子腆着脸撒娇道,“好啦好啦,快困死,师兄就饶罢!”
你是狗吗,洗澡还能闻到,你鼻子可真灵。
还好这帐子只有他和令无芳两人,其余同僚都住在别处,不然被听见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他叹口气,颇有些心力交瘁,偏生令无芳还不消停,掰着他肩膀转过去,苏长音只觉得眼前花,随后张扭曲俊脸在视线中无限放大,张口便带着无限哀怨,“师弟你告诉师兄,师兄养这大颗白菜绝对没有被大尾巴狼叼走对不对呜呜呜呜呜……”
苏长音:“……”
看来不把这位操心师兄安抚好,今晚是不会消停。
男独处处,联想到自家师弟方才委委屈屈地扑向自己模样,显然是经历什,而叶庄留下最后句话更是暧昧得引人遐想。
伺候?
伺候什?!
你要冰清玉洁温润和煦小师弟拿什伺候?!
令无芳脑补下,登时个激灵,整儿人都不好。
他摸把自家师兄狗头,哄道:“当然没有啦,王爷不过是指令今后专司他人安康罢,师兄别多想。”
他顿顿,又道:“至于今日会遇到王爷纯属偶然,身酒味也是因为让王爷招待顿,并不是师兄想那般。”
苏长音说得半真半假,至于“被叶庄上,人家还知道他身份并且想泡他”那部分,则隐瞒下来,不是苏长音认为难以启齿,而是单纯觉得没有必要提及,平添周围人愁恼。
“当真?”令无芳脸将信将疑,“他有没有对你做什?”
呃……这、这倒是有……
直到苏长音沐浴完抱着小豹子准备上床睡觉,令无芳仍脸崩溃地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
“就知道这个姓叶对你心存不轨!”
“贵为皇亲国戚,又位列九卿,行事竟如此丧心病狂!”
“师弟他没有欺负你吧……嗯?这是什味道?”令无芳疑惑地微微翕动鼻翼,循着味道往苏长音身上嗅嗅,悲愤道,“酒味!你们喝酒!你们竟然还喝酒!!!”
苏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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