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琛听到他真是这样想
，脸色顿时沉
下去，出口声音都抬高两分，“什
叫没有错，那样对待你也叫没有错吗？人家这样说你，你不是很难受吗？”
陆怀亭觉得自己真是搞不明白余琛，他抿抿唇，问道：“每个人都这对
，是大家都错吗？”
余琛严肃道：“对，大家就是都错！”
陆怀亭愣愣，无奈地笑笑，“无所谓吧，这有什计较必要啊。”
余琛深吸
口气，开段路，脚刹车停在路边，他想克制情绪，想对陆怀亭再温柔些，但是看见这人脸无所谓，他感觉心里有把火直接烧上头。
没事，说什原谅不原谅啊，你们又没有做错，工作是自己辞，跟你们没关系。”顿顿，他又说道：“你们点什汤底呀？余少不吃辣。”
林娴顿下，皱眉看眼余琛，对这个“余少”很纳闷，寻思着小余总又搞什花样。
白远回答道：“是鸳鸯锅，林娴说小余总口味清淡，所以就点这个。”
陆怀亭点点头，给自己面前杯子里倒满可乐，正要喊服务员拿葡萄汁，他手刚抬起半又缩回去，若无其事地端起自己可乐喝口。
余琛全程看他动作，心里说不出涩味萦绕在舌尖，他觉得很苦。
“你能不能硬气点？是他们欺负你，为什无所谓，你是真不难受吗？”他抬高声音质问道。
陆怀亭抓着安全带，低低应声，“……那也没办法，不是吗？”
余琛像是被他戳中什按钮，气得曲起手指，被戒指硌得微微发疼，“你能不能不这样？挺直腰板争取自己权益你不会吗？”
路灯昏暗光芒投在四周，陆怀亭望着余琛乌黑发亮眸子，很轻很轻地叹口气，“那又怎样呢？还是会被打得很惨，就算告诉老师也没有人管，不管怎用力就是会被摁在地上，踩在地上，像个肮脏臭虫，谁会看眼？”
“可是那已经过去
顿火锅吃得各有心思，气氛算不上火热，偶尔他们同陆怀亭开个玩笑只换来个茫然笑，陆怀亭好像在听他们说话，又像是听不见他们在说话，像是个被强行断掉信号旧手机，很努力地融入，但是总是慢半拍，显得格格不入。
回去路上，余琛开着车，陆怀亭盯着车窗外霓虹灯看各种亮着灯商铺，来来往往人热热闹闹，有互相牵着情侣，有孤单行人，他们都步履匆匆，却能融入那热闹，凑成幅画。
陆怀亭盯着这副变动画，有些心动。
“你是不想原谅他们，和他们继续来往吗？”余琛乍然出声，音调有些低沉。
陆怀亭脸迷茫地偏头看他，轻声道：“他们没有错，为什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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