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刺点头。
木子堰玩味：“你觉得殖民是什
样子？”
“丧失贸易主动权吗？”
李刺迟疑片刻，还是点点头。
木子堰摸他脑袋，想在抓喵：“差得远呢，小兄弟。”
是个种子选手。
值得好好培养，木子堰
秒做下决断。
李刺自嘲笑：“谢谢木老师。”
两人片刻安静。
李刺眼巴巴等着木子堰
回答。
“不是家里让
来，父亲是本代长子,家没人使唤得动。”是自己冲动
,跑来想打探你真实意图。
木子堰有些意外,回头看他。
“以为,大崩溃之前,这些宗族尊长制度，应该消亡很多。”
李刺垂眼：“是。”
“但是时期特殊，以家族为凝聚力，比较方便决策。”
夜风冷,计算中心所在方位水系发达，李刺跟着木子堰走出灯火通明中心大楼，忍不住发抖。
木子堰点烟,刚想顺手递给他支，看到他稚嫩脸,默默将手收回来。
“冷吗？”她明知故问。
“还好。”李刺嘴硬道,不愿在这位没比自己大多少女性勉强示弱，便转开话题：“木老师，记得，前几年没见你吸烟。”
木子堰含糊回答：“直都会，也没有烟瘾。”
“和强权贸易方开展商业往来，肯定要有很大逆差。”
“而且，肯定你说法，打算用市场换技术——技术这东西，连具体市值都不好算。”
李刺磕巴下，“逆差是
他心中些许后悔。
明知木子堰和沉眠者对地球忠诚，日久见人心，再这直接问星际殖民问题，实在是太伤人。
李刺暗道。
可惜，话出口，就像泼出去水，收不回。
木子堰斟酌言辞，“你是问，开放星际贸易，在目前地球基础条件下，是否等同于被星际殖民，是吗？”
“木老师，你要承认，些制度或者习俗是否会复辟，跟发展水平有很大关系。”
“现在母星环境，虽然过几百年，但很多方面还比不过大崩溃之前。”比方说，相对物质水平。
木子堰吐口烟，感受着尼古丁刺激神经，没那疲惫，调侃：
“李刺，别妄自菲薄。”
“不觉得你家没人动你是看在你父亲面子上——至少不全是。”你才十几，不是这种“二进宫”，而不是李伯劳那种优质资源专门堆砌，能想到这些方方面面，看得这远，已经足够天纵奇才。
“这不最近赶进度,都快成夜游神,得提神嘛。”
“说吧,小兄弟,李家在想什,怎会让你个小小人，跑来问。”
李刺：“……”
李刺努力辨认木子堰眼神，却发觉烟雾缭绕,他根本看不清。
“没有。”他小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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