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长春意志坚强,转开话题:“兰老师,你说,空管陆管分歧,是怎回事?”
“不是说不要叫蓝老师吗?”兰花露道。
“
“还直担心,你想不通,会失落难过呢。”
庆长春勉强笑笑。
兰花露见他面色有些失落,有心开口,却最终很体贴个屁没放。
没结果。
木子堰现在心扑在工作上,她爱豆李伯劳都能被冷落两三个月不见次,何况庆长春呢?
兰花露:“……”
明知木子堰无心矫情,就想着办法蹭在人家身边,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也不开口,让别人愧疚,真是,嗯,鸡贼又睿智。
“可把你能。”兰花露嘘他,“现在可好,调走,满意吧。”
“还以为你个没忍住,找木子堰告白呢。”
“不是。”
“她对你有比较微妙感情。”
庆长春:“……”
庆长春古怪地看着兰花露,似乎她说话个不对,这名军官就会,bao起伤人。
“是愧疚,你想哪儿去。”兰花露斜他。
庆长春整个人松,不明显失落,点点头:“知道。”
有人旁敲侧击,希望你回答,也能像现在这坚定。”
“不要无端生事,为地球国际空管陆管之间,增加嫌隙。”
庆长春抬起头。
兰花露冷淡地对视他。
“这是木老师让你来对说吗?”庆长春轻声问。
不错。
木子堰念及他不远万里投奔地球国际,始终对他怀有激赏和愧疚,这已经很够意思。
别忘,还有个关系更近暗恋者连上清呢,都没什特殊待遇。
能指望什呢?
最好就是,什都别指望。
“木老师调就近做秘书,就是为考察实际情况,她看中,就是实操天赋。”
“做秘书,就是为下放做舰队实操教习。”
庆长春很“当局者清”,说话条理清晰,毫不掺杂个人感情。
兰花露看他会,轻笑,露出真面目:
“木子堰真是没看错人。”
“你知道?”兰花露有些惊讶。
庆长春嗯声,“所以,也没想让她为难。”
片刻沉静,兰花露脑子转圈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知道她知道你中意她,所以不开口,不给她拒绝机会?”
“真是睿智啊少年。”
“25往上,什少年。”庆长春反驳道,没否认兰花露揣测。
兰花露失笑:“她?”
“她脑回路有问题,从不想着弥合空管陆管。”木子堰这边根本就是觉得,地球国际内部最好有分有合,才能好好治理呢。
“不是她意思?”庆长春执着追问。
“自然不是。”
“行,看在给你俩做媒屡做不成份儿上——”兰花露温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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