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这个人没那简单。”
樊熹问:“可要去查下?”
霍松声说:“不用,无意于皇位之争,只要他们别动
“已经明令靖北军不许将离开溯望原事外传,否则边境不稳。”霍松声杯口抵着嘴巴,冰冷液体润在唇上,“不过消息瞒不太久,不能在长陵久留,而且在城外碰见宸王人。”
“宸王?他人怎会在遂州……”樊熹脸上现出深深疑惑,旋即想到什般,“难道说,他和大公主所求相同?”
个月前,远在漠北霍松声收到樊熹自长陵送来密信。
樊熹在内阁行走,而内阁首辅与大公主为派,最是能掌握大公主动向。次偶然,他得知大公主在都津带找人,据说此人能耐非常,能在夺嫡之争中助大公主臂之力。
樊熹给霍松声信里写就是这件事,信中还写道,大公主为掩人耳目,花重金请聆语楼出面,务必要将那人送去长陵。
时间有些恍惚,他拍拍樊熹肩:“上次别,已经六年。”
樊熹十分英朗张脸,与霍松声同岁,二人曾同窗三年,后来霍松声去漠北,樊熹高中后进翰林院,这些年摸爬滚打好不容易入内阁,前些日子却因为浸月公主事开罪皇帝,被遣回家乡遂州。
霍松声满脸歉疚:“抱歉,阿姐事,连累你。”
“浸月公主于有恩,断然不会看着他们孤儿寡母被送去回讫受辱。”樊熹想起这事便觉得遗憾,“只是人微言轻,帮不上什忙。”
“你已经帮大忙。”霍松声说。
因此,霍松声在遂州城外碰上聆语楼杀手时候,几乎瞬间确定,马车里坐着就是大公主要人,所以才会插手。
“能让大公主和宸王同时看中,此人有何过人之处?”樊熹不解道。
霍松声脑海里浮现起林霰那双浓雾弥漫眼睛,说道:“这人你应当听过,林霰。”
“林霰?那个连续三年拒入翰林林探花?”樊熹有些诧异,他认真想想,“他确实是都津人,听闻有几分才情,也有几分傲骨,但其他便没再听说。”
文人有才情与傲骨是常事,但这并不足以成为被皇室看中理由。霍松声拿筷子夹菜吃,风打窗棂,吹起他高束马尾。
樊熹请霍松声与春信入座,镂空木窗外是遂州城最繁华条街市,眼下正是晚饭时辰,街道上热闹繁华,不比长陵逊色几分。
侍者为他们斟好酒便退下,霍松声端起酒杯,先敬樊熹。
烈酒入喉,舌尖沾染上细微苦意。
霍松声说道:“在塞北消息闭塞,多亏你这些年来暗中相助。”
樊熹摇摇头:“不值提,三哥,你这次回长陵可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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