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被这二人搅得更难受:“找你是有正事。”
谢逸就跟没听见似:“不是,为啥吵架啊?还
林霰不会太拘着他,但若有重要事情,第个想到还是谢逸,他做事靠谱,林霰很信任他。
谢逸来得很快,他来时候林霰还在喝药。
汤药是现煮,特别烫,林霰喝鼻尖冒汗。
谢逸“嚯”嗓子,调侃道:“楼主大人,药不烫嘴。”
符尘在旁边讲:“符尧说喝烫更有效。”
符尧将林霰袖子放下来,随口问道:“霍将军今天没来吗?”
符尘接话说:“来,又走。”
“啊?”符尧觉得奇怪,看看林霰神情,仗着自己年纪大,毫无负担猜测,“吵架啦?”
符尘恍然大悟:“难怪他走时候臭着脸!”
因为不舒服,林霰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他没接符尧话,而是问他:“谢逸呢?”
饭菜热气熏着林霰眼睛,他静默地坐在那里,本就不多胃口丧失殆尽。
符尘往门口看眼:“……他怎走?”
气氛怪怪,有点冷。
林霰拿起筷子:“吃饭吧。”
林霰很爱惜自己身体,哪怕没有胃口也逼着自己吃点。可大概是他今天真不太好,还没吃多少便将晚饭全吐。
林霰摸摸鼻子,舌尖烫发麻。
谢逸抬高眉毛:“咱们霍大将军是不样啊,千年蚌精都能给撬开。”说着往林霰对面坐,“他人呢,今天没来陪你吗?”
霍松声真成林霰这儿常客,谁来没见着他都得提上嘴。
符尘抢着答话:“他走,气呼呼走!”
“哟,吵架啦?”谢逸好笑地看着林霰,“你把人气跑?”
谢逸前天来给林霰报个信儿,然后人就不见。
符尧说:“回聆语楼吧,先生要找他吗?”
林霰点点头:“让他来趟。”
谢逸为人圆滑,到哪儿都吃开,而且性子不受拘束,没个定性。之前踏春楼还在时候,他秘密潜伏,游刃有余穿梭在帮富商巨头之中,将他们耍团团转不说,还搜集许多罪证。
现在踏春楼被朝廷取缔关停,谢逸下子清闲许多,他又是个闲不住人,前些日子便趁着空闲往南方跑跑。
符尘扶着林霰,手在林霰身上摸摸:“先生,你好烫啊!”
林霰不知什时候发起低烧,自己却毫无所察。
符尘赶紧去喊符尧,符尧来看看,说林霰右手上打针孔伤口有点渗血,发烧应当是这个引起。
符尧给他新换药,戴好护具。
平日里符尧过来,林霰身边都有霍松声陪着。霍大将军比病号本人还关心他身体,每天都要等符尧把完脉才走,今天倒是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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