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捣乱。”霍松声顺势偏过头,在林霰耳廓上亲亲,“你手不是使不上劲儿吗,帮你呢。”
“切菜劲还是有。”林霰胳膊肘往后杵,“撒手,给你弄得都切不好。”
霍松声停顿下,听话放开手,又回到林霰腰上搂着他。
他搂得很紧,总感觉只手就能将林霰腰环过来。
俩人在起总是霍松声话要多点,他好像凑在林霰身边便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小时候是这样,长大后也这样。
最近林霰生病,符尘为给他补身体,炖参鸡汤。林霰没怎喝,觉得太油,喝几口就犯恶心,符尘便重新加工下,把油撇干干净净,又加许多盖油味调料。
林霰揭开盖子闻闻,味道好多,他盛出些来煮面。
霍松声添完柴火,仰头看眼他。
林霰个子高,瘦长个人低着头垂着眼在切蔬菜,长发随着动作晃到身前,挡住脸,也让他看起来很温柔。
霍松声擦干净手,走到林霰身后,先将他头发理理,接着双手环,抱住林霰腰,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霍松声从床上爬起来,去给林霰弄洗澡水。
夜已经很深,他也不想把符尘他们薅起来,打水烧水这些事都自己做。
这个房子霍松声第次来,不熟,林霰便穿上衣服过来陪他。
霍松声弯着腰在井里提水,摇着绳子把桶拉上来,满满桶水很沉,他提着不费力,甚至后背肌肉轮廓都随着重量绷紧,又缓慢放松。
林霰倚在门边看他,崩塌情绪被霍松声出现点点拼凑起来。
可今天厨房安静只有林霰切菜声音,霍松声沉默抱着他,林霰不开口,他就不说话。
林霰意识到这些时候刚把面煮好,霍松声黏在他身上,走到哪跟到哪,手没从林霰腰上松开过,可就是直不吭声。
林霰摸摸霍松声手:“松开,要盛面。”
霍松声瓮声瓮气:“又不挡事,搂着你也能
“想吃辣。”霍松声要求道。
“有辣椒油,面下好给你放点?”
霍松声应声,从林霰肩膀看下去,林霰手指细长,因为瘦,手背上青筋明显。他忽然觉得这双手很扎眼,让他心里不舒服。
霍松声覆上林霰手,按住刀柄,压住菜,帮林霰起切。
林霰笑笑:“你别捣乱。”
打水送去厨房烧,霍松声蹲在灶台底下,往里头添柴火。
林霰走进来:“饿吗,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霍松声摇摇头:“没吃,不过也不饿,别折腾。”
林霰卷起袖子:“下点面,你陪吃点,晚上也没吃多少。”
这说霍松声倒不再拒绝,他顿不吃可以,林霰不能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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