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世上最大双标。
床当替罪羊。米二宽,除两个人好像却是什也容不下,所以没有上衣,也算理所当然。
……
今晚小舟实在做太多梦。
现在他彻底醒,第反应是确认江寄在不在旁边,不在,才敢信真
小舟点头,脑袋整个地往江寄肩膀上蹭,和江寄嘟嘟囔囔地告状。
“你训刚才……”
“什时候?”
“梦里,说做题态度不认真。”
听起来胡搅蛮缠。
笔在自己手中,但小舟不知道自己写什。
他走神很快就被江寄指出。
“你分心。”
江寄惩罚他,手指分开小舟手,每根都伸进小舟指缝。
笔滚到地上。
小舟做个梦。
之所以清楚地知道是梦,因为梦里江寄在辅导他功课。
不再是礼貌而私密个人空间,小舟桌子也挪来书房。两张桌子高矮,紧紧地依偎在起,而他们人也要配合桌子并排。
小舟埋着头,他怎仔细辨认都看不出练习册上写什题目,只能根据江寄在这里而推想,也许是语文。
江寄就是平时去上课衣着,小舟眼睛看不清,鼻子却坚定——那是他们现在在用马鞭草柠檬沐浴液香。
但江寄没说话,只是从他揽着小舟、还会有规律地拍背举动上看,他好像完全接纳小舟批评,仿佛附和:怎会有这种人。
江寄这种态度极大得取悦小舟,小舟开心乃至安心地长长舒口气。
呼吸徐徐地喷洒在江寄滚烫皮肤上又返回来,这趟呼吸也许只走两秒。
他们原来贴得有这近。
挨张桌子会让小舟告状,现在睡同张床却安然无恙。
……
小舟吓醒。
当第眼看到还是江寄后,小舟却涌起股说不出庆幸,好像害他只会是梦里那个“江寄”,而现在这个则让他身心依赖。
江寄被小舟吵醒,问:“做噩梦?”
他声音比往常要低些,像最温暖被子,引得人要埋到他怀抱里去。
那江寄现在应该才洗完澡。
小舟心神不属,题压根做不清楚,更不要说卷子本身就无题可做。
可这样江寄都不管。他单手拿书,两根手指托着厚重书脊,沉浸在自己学问研究里,是小舟最不能要老师。
这个老师不称职,在梦里小舟也很坏。他越做越烦,转笔、摁笔端弹簧,最后没个正形地趴在桌子上,然后就被捉拿。江寄不知道什时候从典籍中抬头,握住小舟右手,那份力道如同隐性戒尺,带着点训诫。
江寄强势在这个梦里展露无遗,他捉住小舟这只手,就好像这只手是他,挟持着小舟起握笔,就开始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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