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四六想法从脑中扫而过,相继而来是大大不好意思,昨夜情绪上劲儿,自己抽风、莫名其妙就跑来找邴辰喝酒,也不知道自己烂醉如泥状态下,最后是怎被弄回家来。
起身把客厅窗帘拉上,黎简拱回沙发里,鼻腔内有淡淡檀香味儿飘过,难怪昨天晚上众多梦里,有帧寺庙画面出现,凑近被子又深吸口,不禁感叹邴辰对生活还挺讲究。
衣服上喷点香水他能理解,没事起贱、撩骚、会美女时候他也喷,可要说被子这种东西,他真是打死也不可能费这个劲,没这个情调,更不可能有这个心思。
邴辰走出卧室时候,还以为家里来田螺姑娘,客厅里飘着饭菜香气,厨房还响着油烟机声音,挑眉扫眼沙发位置,被子成拱形被弃置着,未见人影。
合着这位田螺姑娘,只管做饭,不管叠被!
视线扫过黎简面颊每处毛孔,英挺鼻梁、微微凹陷眼眶、锐利剑眉、不薄不厚嘴唇,俊朗面容好像被精修过,找不出丝破绽,褪去白日里叫嚣与蛮横,像被上帝恩宠孩子,乖巧且柔和。
随后,邴辰破案
他终于知道,这个人和丁捷到底哪里相似。
黎简左眼边有颗小痣,而丁捷右眼边,刚好也有颗
收回濒临沦陷眸光,邴辰只手任黎简扯着,另只手搭在沙发角,将视线投射到窗外、泛着点点星光黑夜里。
将被子摆放平整送回卧室柜子里,邴辰才走到厨房,和黎简打个招呼。
“起这早,”邴辰双手抱环,带着起床后还未散却慵懒感斜倚在厨房门边。
“可太饿,”黎简边说边挥动手腕,煎蛋在平底锅里漂亮来个翻转,“喝酒确实是容易饿哈。”
扭头拿酱料时候黎简刚好捕捉到邴辰垂眸间隙里划过笑,不用问也知道
他下意识地提肩,接着沉沉呼几口气,久违悸动隐隐浮出,夹杂着令人按耐不得诚挚,让人慌张而又觉得刺激。
平缓地呼吸声有节奏蹿入邴辰耳中,黎简眉角早已恢复至舒展状,邴辰又打量会儿黎简俊朗脸,才轻轻抽回手,起身至卧室里拿床被子盖到黎简身上,随后又倒杯水放在茶几上。
夜色已深,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客厅里人不知已做几轮梦,邴辰却盯着被黑夜笼罩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
黎简第二天早晨是被太阳光晃醒,快到夏天季节,天色在5点多就已经大亮。
视线扫过房间里每处,黎简对于自己断片后事情概不知,猜测这里是邴辰家,胡乱伸手摸把自己,确保器官都在,还好,说明邴辰没在半夜把自己给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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