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陈洲边说边往雷奕身边靠两分,左右张望下没什人才小声叫声:“老公”,接着膈应人地说句:“他欺负!”
“哎呀天!”邴辰紧忙扭头并揉把脸,“你好样!你恶心透!”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响彻周遭,来这儿玩人不少,陈洲也不好太嘚瑟,笑过闹过也就恢复正常样子,他们几个都是相貌出众男生,单说坐在起,就够惹眼。
邴辰看着他这臭德行,情绪倒是莫名好些。
“走啊,骑马去?”陈洲抖肩笑笑,随后说道:“不过,你把钱总丢哪儿去?”
“不知道,应该也骑马去吧,”邴辰不在意地说道:“和凯之、王歧起呢吧。”
“所以,你知道他是谁吗?”雷奕带着浅笑问道,以他对自己这位朋友解,应该已经自报家门。
“嗯,刚才知道,”邴辰点点头,随后视线犀利地看向陈洲道:“就这次,下次绝对不来。”
“哈哈哈,”
陈洲也是浪荡主儿,可要说真动过心人却并不多,眼见着和雷奕关系几起几落,即便每次分手这货伤心都发毒誓,可再好起来时候,那腻歪人劲儿,不知道,还以为当初发誓、劈雷都造他自己身上呢!
这人平日里果敢而又刚性,可但凡遇上雷奕,人设当即崩塌,绝无例外!
喜欢个人样子总是让旁人无福消受,邴辰眼不见心不烦,识相脱离队伍,这地方环境确实过硬,就算是慢悠悠地散散步,也有被清风抚慰错觉,确是出门休闲好地方。
邴辰到马场时候,王歧几人已经没踪影,应该已经上马好会儿,陈洲待在雷奕身边,直墨迹着要和雷奕骑匹。
即便之前也玩过,但要说个人独自上马,邴辰还是缺几分勇气,毕竟偶然情况下马会惊着,而这偶然情况都包括些什
邴辰这反应完全就在雷奕意料之中,这人虽然不是什家境殷实、事业腾达人,但也绝对不会向资本、物质啥低头,单说钱辛言这来头,在别人眼里有多算优点,在邴辰这儿就有多丢分。
“怎着?这身价还不行啊?”陈洲故作没好态度地样儿,调侃道:“这你要答应,立马全城你都有名啊!”
“把嘴闭上吧!”邴辰无奈道:“再有这好事儿你自己上吧,不用想着,可无福消受!”
“那可不行!”陈洲立马扫雷奕眼,接着恶心吧啦地说句:“这名草有主,再说人家钱总也没看上啊!多少反正有点瞎,怎能相中你,这不没事儿瞎找罪受!”
压不住脾气倒也不必难为自己,邴辰也不管雷奕在旁,上去就给陈洲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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