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之前翻篇,”听这话,邴辰便将黎简问题猜个八九不离十。
“那个,狗皮膏药,如果他离婚,知道错,回来跪着求你,你,会不会,额,会不会犹豫?”说到犹豫二字时候,黎简眼睛不自觉眯成条缝,大有充当测谎仪意思,想将邴辰此刻情绪窥探个清清楚楚。
“不会!”邴辰直截当回答。
“糊弄鬼呢?”单单不会俩字可是打发不黎少爷,朝心心念念人又靠近几分,顶着满是打量眼神追问道:“你展开说说,把这些年点点滴滴、情绪变迁都展开聊聊,得听听。”
“你确定吗?”轻摇着头,邴辰无奈笑笑,随后展开臂膀,将胳膊搭在黎简肩头,柔声说道:“你现在就像那个小媳妇儿,问老公和前女友都发生过哪些事儿样,还差说句你说吧,保证不生气。”
缺少关爱人对邴辰明晃晃试探。
那些个被恐怖笼罩着黑夜,即使在过好多年以后,依旧会让人心绪难宁。
踽踽独行日子里,本以为那些旧事渐行渐远,在孤独中彷徨长大孩子,最早习得技能,就是不依附任何人。
只是,当爱意来扰,对自己不自信便如缠人鬼怪,层层将黎简包裹住,他很怕,很怕邴辰同那些人样,在走进自己后,又狠心将自己撇开,他更怕,怕这切悲剧始作俑者,是自己。
毕竟“拖油瓶”三个字,经由时光沾染,带来后坐力在日日夜夜里膨胀开来,人最怕,不就是拥有过,再被强行夺走吗?
“滚!会不会说话啊你!说谁小媳妇儿呢?”听这刺耳形容,黎简当即恢复平日战斗力,巴掌甩至邴辰大腿根处,房间里光线很暗,只不过被甩出来红印子还是不给面儿留下痕迹,“你最好诚实回答,可保证不做自己不生气!”
“好,说,说还不行嘛。”点头带着笑
即便爱意汹涌、即便情绪跌宕,可是,人还是要靠看似霸道试探来轻柔安抚心底恐慌,每时每刻,想你爱如初
“,还是想问”将头倚靠在邴辰脖颈间,黎简自知自己此刻确实矫情,但是,压在心底话,他总想要邴辰给个确定答案。
“好,你问,”邴辰边说边将黎简拉回床上,将靠枕立好在床头,大有今夜不睡意思,说道:“想问什,保证都诚实回答。”
转动眼球在此刻望去像珍贵黑玛瑙,黎简这跳脱个性,时而成熟,时而幼稚,真是将他吃死死。
“嗯,第个问题,”视线飘忽泄露着黎简此刻心底不好意思,但今晚,他想将自己彻底打开,“之前,也问过,但是,但是不算哈,今晚重新来,你诚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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