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神佛。”
戚时雨似乎愣
下，然后笑着说：“不信。”
下秒他双手合十，对着空气拜拜
戚时雨瞟他眼：“钟老师每次约都这上心吗？”
钟远没说话，只是轻轻笑声，拿过他手上已经喝完
饮料瓶，扔进边垃圾箱，然后骑上车：“走。”
这条路线并不是B市摩托骑行爱好者常规路线，但是风景确实好。路虽然不宽敞，但胜在车少，夹道参天大树苍翠欲滴，投下篇阴凉。上山后山路也不难走，山石树木都自成派风景，戚时雨甚至看到只横穿马路小野兔。
他们把车停在灵空寺门前个小小停车场，深山中古寺名副其实空灵寂静，时不时有钟声磬磬从远处传来，敲得人整颗心都沉静下来。
钟远花十块钱买两张票，递给戚时雨张。
开始还是戚时雨骑着车走在前面，没过多久钟远就超过他，按按喇叭，示意他跟上。
戚时雨也不问他去哪儿，就这样随着他沿着公路往郊外开去。随着四周景色越来越开阔，路上车也变少，空气都变得清爽起来。
天气虽然热，但是高速飞驰摩托车带起风吹在身上，凉快又惬意。
中途有个加油站，他们停下来休息，顺便补充汽油。钟远从便利店里买两瓶宝矿力，拧开盖子递给戚时雨瓶：“这条线走过吗？”
戚时雨接过温度略冰饮料，咕咚咕咚连灌好几口，对钟远摇摇头。
票价便宜得惊人。
虽然是周末，寺院里却没有什游客。只是时不时有穿着灰布衣裳僧人路过。寺院并不大，他们在几个殿里逛逛。
戚时雨对佛教造像有些兴趣，看得时候目光专注，眼神发亮。钟远见他看得认真，既不说话，也不催他，只是静静地在旁盯着他侧脸。
他好像真……点都不记得。
直到他们逛完，走上那条登山道，钟远方才开口道：“你信这个吗？”
“前面就进小路，顺着小路直走，就可以上山，路不陡不险。”钟远看眼他吞咽时上下滚动喉结，“半山腰有个灵空寺，里头有条步行登山道，叫观音路，不算高，上去以后可以俯瞰到这片风景，很不错。下来以后山脚下有个农家乐，做灶台鱼很不错，里头豆腐都是老板娘每天手工做，吸鱼汤以后特别香。”
“钟老师。”戚时雨眨眼，“把
安排得这明白？”
钟远喝口饮料，眼睛却直没从戚时雨脸上移开：“没安排，也是刚在路上突然想到。你要有别想去地方，咱们就去别地方。”
“这随意？”
“随意挺好。”钟远唇角往上挑挑：“咱俩开始也挺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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