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川说完,蓦地想起某些劫匪片里黑老大暗中指示手下给正义方吸禁药,若有所思地看眼仍然躺在地上哀嚎翻滚猥琐男,脸沉,拧眉道:“操,是不是那傻逼给你吸什玩意?”
“不会。”纪峋呼吸沉重,声音低哑虚弱:“第次打架,有点累,可能是肾虚犯。”
话里话外透着股“好柔弱”绿茶气息。
手骨裂痛到想死黄毛男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阮北川不疑有他,偏头狠狠剜眼脸见鬼黄毛男,阴着脸骂道:“怎?另只手也不想要?”
阮北川简直呆若木鸡,满脑子只有个念头“包养柔弱金丝雀竟是白切黑!”
见小学弟脸呆傻地看着他没什反应,纪峋几不可察地皱下眉,抬手在阮北川眼前晃下,“吓傻?”
“没。”阮北川回过神来,扯着纪峋衣角把人上下扫视番,紧张道:“你呢?没受伤吧?”
纪峋勾唇:“没有。”
阮北川松口气,下意识感叹道:“原来你揍人这厉害啊。”
黄毛男惊疑不定地看看身形高挑纪峋,又看看被纪峋挡在身后阮北川,憋红脸骂句脏话。
“狗日小杂种,你敢耍老子?”黄毛男恶狠狠地啐纪峋口,“你们经理呢?要投诉你!”
说完就仰着头大叫起来。
这边动静太大,已经有少量附近顾客频频探头过来查看。
听见这话,纪峋脸上没什表情,只是表情淡漠地睨眼黄毛男,然后踩在黄毛男手上脚漫不经心地碾碾,偏头冲傻站在旁边调酒师抬抬下巴,淡淡道:“帮这位顾客叫下经理,谢。”
放完狠话,他略有些不自然地抬手安抚下纪峋后背,放轻声音试
闻言,纪峋嘴角笑意僵。
三秒后,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下,手没什力气似垂下去,直直向阮北川倒去。
阮北川惊,连忙伸手接住他,“操,你怎?”
纪峋枕在阮北川肩窝处,两只手牢牢圈着阮北川腰,轻轻咳两声,哑声道:“还好,只是有点头晕。”
“头晕?好端端怎会头晕?”
调酒师愣下,醒过神来忙不迭跑去后台喊人。
骨裂般剧痛让黄毛男逐渐开始面目狰狞,像头死猪样姿势扭曲地瘫在地上大哭大叫,“疼疼疼疼!!!、要报警!救命啊!杀人啦!!!”
话音落下,纪峋眼神凛,只听“咔嚓”声,黄毛男脸色顿时涨成猪肝色,下秒就扯着嗓子发出杀猪般嚎叫。
“嗷!!!!手!!!!”
纪峋慢条斯理地收回腿,看垃圾似瞥眼躺在地上痛苦翻滚黄毛男,回头看向直被他挡在身后小学弟,“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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