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星扁扁嘴,不过也没再接茬。嘴皮子最利索人都没说话,其他人也没哪个出声,最后还是齐铭打破僵局,推杯换盏间将气氛再活络起来。
都是圈子里人,共同话题抓大把,就算有纪驰尊冰雕沉默地坐在这儿,也不容易冷场。从齐铭在国外见闻,生意,聊到国内发展环境和经济局势。
后面转场子,去酒吧,这种环境下,大家难免又提到最近各家联姻和圈里各种八卦。
齐铭出国这多年,对冒出来那些人名也不太熟悉,见纪驰满脸疲色,直闷头喝酒,还以为是许繁星刚才那几句惹他不高兴,趁许繁星出包间,悄悄地贴到他耳边:“星星开玩笑呢,他就是这性子,驰哥你比清楚,别生他气。”
纪驰没吭声,齐铭低头看,才发现纪驰脚边堆满酒瓶,红白横倒片,想来今晚除
总怎也不肯出来,你回来,人家麻溜儿就单刀赴宴来,”许繁星嘴里叼着根吸管,眯眯眼,“还以为你今天得带人出来吃饭呢,怎,这回玩儿金屋藏娇啊?”
齐铭听兴趣大,忙携着他入座,玩笑道:“看不出来啊驰哥,你不是咱们这堆人里最正经那位,现在整天在家玩儿这花呢?”
纪驰睨许繁星眼。
“纪总,知道什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许繁星懒洋洋地靠到椅背上,显然对他这眼不为所动,厚脸皮早就在纪驰这里练出种境界,“您这回可上头得紧,每天公司家里两头跑,车轮子都给磨破吧?嘿嘿,别问怎知道,问就是你公司有内*,员工里有坏人呐。”
纪驰并不理会他,端起酒杯,先敬齐铭:“来,先敬你杯,在外面打拼这多年,辛苦。”
齐铭跟他碰杯:“那都是玩票,加起来还比不上驰哥您半,”他皱皱眉,“嘶——白酒啊,这都多少年没碰过。”
许繁星踹他脚:“你小子……少来!前年过年那会儿也不知道谁喝小斤,抱着家马桶狂吐来着,臭死都。”
“这八九年,就回来那两天,都没品出味儿呢,”齐铭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下回来!不走!咱哥儿几个以后有是时间聚。”
“哼,”许繁星不知道从哪儿抓把瓜子嗑,他想到这事儿就觉得气不顺,“你问问在座各位,今年这是第几次在饭局上看到纪驰?还聚聚,看他呐,不把自己累死在公司都算不错,哪儿还有时间聚。说起来咱们还不如他新找这位小情,有空就赶回去陪着呢,都舍不得让人去公司溜溜。”
“许繁星,”纪驰放下酒杯,酒杯底跟桌面发出轻微碰撞声,却瞬间将整个场子声音给压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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