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夏安远急匆匆地朝那头过去,走路倒确实没什影响。
张洲看着他背影,用肩膀撞纪驰下:“个去,纪总,看他这样子,不会是忙活晚上吧?那会儿以为人家五星级酒
“哎——兄弟,你这话算是问对。”在旁瞅半天张洲终于逮到插话机会,“这世界上还真没有纪总不会东西,就说这急救处理手艺吧,当初就只是大学们学医校友请纪总帮忙参加场演习,人家纪总就把这些玩意儿记到现在,要怎说人家能当太子爷,们就只能搞点小打小闹呢,”他“嘿嘿”笑两声,“昨晚上几个受伤兄弟,都多亏纪总处理得及时,不然啊就算下着雨,夏天还是容易感染,那就不好。”
学医校友。
夏安远愣愣,敏锐地捕捉到这几个字。
他们没有掩饰彼此关系意思,点很容易就连成线。原来面前这位张总,跟纪驰和廖永南都是同所大学?
很快他反应过来,问:“昨晚您和纪总……”
,多半也淋过雨,定型胶被冲掉,低头时额发垂下来,遮住他右侧英挺眉峰。
手脸是清理干净,因为空气湿漉漉原因,皮肤也显得湿,像沾上些苍白颜色,这让纪驰看起来有些许罕见单薄。
察觉到纪驰夹着棉球在伤口附近试探性地碰两下,夏安远回神,想接过来自己清理:“纪总,自己来吧。”
纪驰顿住动作,抬眼时候瞬间也像在凝视:“疼?”
夏安远摇头:“没什感觉。”
“夏安远?人呢?!”
“哎!”夏安远抱歉地对张洲笑笑,起身往外走两步,冲外面叫他人挥手,“这儿呢!”
“过来过来,事儿还没完呢。”
“好嘞!”夏安远转身,对纪驰指指外面,“纪总,去?”他注意到纪驰往下看视线,玩笑道,“没事儿,您再晚看见话,这伤都得愈合,真没事儿。”
“夏安远!还没来呢?”
纪驰“嗯”声,给他将泥全擦干净,又拿出生理盐水和碘酒:“会疼。”
夏安远盯着那两道不过十多公分长伤:“纪总,皮外伤而已,没那娇气。”
纪驰又用生理盐水冲洗那两道伤,沾碘酒小心地往上涂,往外微翻皮肉还是鲜红色,看着触目惊心。他注意到夏安远腿上肌肉抖动,沉声:“你是不娇气。”
他用纱布给夏安远包扎好,将剩下部分往药箱里扔,站起来,继续说:“伤口娇气。”
夏安远仔细看,惊讶于纪驰竟然对消毒包扎这套流程这样熟悉,他抬头,撞进纪驰看他深沉眸色中,很淡地笑下:“比医院里头包得还漂亮,纪总,这世界上还有你不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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