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丝毫未避,看着夏安远被热气蒸腾过后发红嘴唇,他低低“嗯”声,问他:“还想吃?”
“没吃几口,”夏安远点头,“都给您吃。”
纪驰像被他逗笑,嘴唇动下:“回去时候让……”
“不。”夏安远打断他说话,从他们再见面来,甚至是认识以来,这似乎是第次。
“现在想吃,可以吗。”
夏安远却在这瞬间把抓住他手,轻声问他:“纪总,绳子,这根红绳,哪里来?”
纪驰居高临下地看他,可身形边缘是暖色柔光。好会儿,沾在夏安远手臂上水渍都要干,纪驰终于肯回答他。
“上午你在车上睡着那会儿,路过座庙。”
是纪驰去庙里求。
“特意”……路过吗?
他想要拿东西。
“手给。”纪驰没再看夏安远脸,他将视线下沉,盯着夏安远动作,等他将左手伸过来时,才把那东西摊出来,问他,“戴左边?”
夏安远低头看,立刻怔住。
那竟然是根红绳。
他久久没有说话。
他们靠得太近,夏安远往前倾身、仰头,就能鼻尖碰着鼻尖。
喷薄呼吸好炙热,他们能清晰地辨别到彼此身上相同沐浴乳味,也能在眸色幽邃对视里,感受到下比下更重心跳。
夏安远身上水珠把纪驰浴袍沾染得潮湿片,轻薄滑腻地贴住纪驰身体。男人身体那种力量感,雄性与雄性荷尔蒙绞缠,在深夜
夏安远废很大力气,才消化掉亘生哽咽。
但他知道他眼尾定瞬间红,像熬过不知道多少个夜以后那种赤红。
静默片刻,他站起来,带起阵哗啦啦水声,随即,他抬腿,从浴缸迈出去。
抓着纪驰手却直没有松开。
“纪总,”夏安远浑身水汽,他贴近纪驰,忽然说起无关话题,“您觉得,晚饭苹果好不好吃?”
方才还在请纪驰去庙里求符夏安远自然明白,红绳有同样辟邪保平安意味,明明从早上到现在,他和纪驰都直在起,这条红绳是怎来?
“左手要戴表,”见夏安远不语,纪驰替他做决定,将他右手托起来,“还是戴右手吧。”
似乎纪驰对给夏安远身上戴点什这件事情格外热衷,夏安远出神地看着纪驰垂下视线动作时,也跟着垂下来额发,发梢扫在他挺拔鼻梁上,投下来大片阴影,将他神色同样遮到阴影里,分辨不出情绪。
但这样脸是格外帅气,看惯纪总样子,又乍然间靠慵懒清爽纪驰这近,光是戴绳子这几秒钟,夏安远根本看不够。
“好。”纪驰站起身,低声道,“好好泡会儿。”他转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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