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大概猜得出纪驰因为什生气。
“让坦白吧驰哥,给个机会。”
纪驰把目光移到别处去。
“坦白,”于是夏安远又凑近点,声音变得更小点,几乎是耳语,“他说那句话,是那时候他问为什要这样做回答。”夏安远有些不太好意思,这话说出口太矫情,“……告诉他,是石头缝里小草,你是摸不到月亮。”
夏安远看到纪驰眨眨眼睛,然后睫毛垂下来。
多。当然,没有想要你原谅意思,但好歹是你小舅,是你血亲,还是很希望你能接受祝福,真心。”
他并没看纪驰脸上反应,而是又转向夏安远,对他说:“小远,其实们加起来也没见过几面,说是陌生人也差不多,但你曾经跟说那句话,见到小驰时总会时不时想起来,简直像魔咒样,”说到这里,他笑笑,“这次见面,实在太意外。你变很多,变得那……帅气、耀眼、坚强,也不知道该说什好,总之很感慨。那件事情……让小驰难过许多年,没这个机会赎罪,还请你以后跟小驰好好走下去,你们多幸福点,罪过也就多减轻分吧。”
“要说话,差不多就这些,不出意外,今天应该是们最后次见面,参加完这场婚礼,就得上飞机。”他顿顿,忽然想到什,笑起来,“小远,来帮你打破魔咒吧?给你个临别礼物,也算是向你赔礼道歉。”
他往前走半步,俯下身,悄声在夏安远耳边说句话,然后很利落地跟他们挥挥手,带着纪棠离开。
他走,纪驰手也就立刻收回去,夏安远转身时跟脸云里雾里许繁星对上个眼。他坐回座位去看纪驰,纪驰脸上还是那副八风不动样子。
夏安远继续悄声说:“他刚才跟说,其实不是这样。”
他说,石缝里开出来草花最漂亮,月光偏爱这种漂亮,所以只照在你个人身上。
婚宴结束之后是下午茶和晚宴时间,基本上只留下些重要宾客和亲朋好友。
下午许繁星他们几个去打牌,最简单斗地主,本来是齐铭拱着夏安远起打,但夏安远真是非酋到家,连摸好多把臭牌,许繁星脸都快要笑烂。最后没办法,兜里带钱快要输光,夏安远还是求在旁
他想想,凑近纪驰,低声说:“驰哥,可以解释。”
纪驰淡淡看他眼:“该解释,不是已经解释过。”
“再解释遍也可以。”他忽然想到句话,“听说过句话,如果们去忏悔而不坦白,罪过就仍旧是罪过。那多坦白几遍……”
纪驰打断他:“没这个必要。”
生气。夏安远心道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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