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错,无论是年,两年还是十年,他根本融不进这个家,霜迟是他们从小疼到大孩子。
自己永远争不过他。
“想明白。”晏秋淡淡
陆软似乎被他脸上笑瘆住,问他,“你在笑什?
晏秋抬手按按唇角,却发现怎也按不下去。
“没什,只是……”
晏秋突然有些说不下去。
他笑从回家看到傅霜迟那刻就知道傅霜迟赢。
然而没想到陆软却继续跟上来。
“还有事吗?”晏秋把药放进柜子里,转身看着跟进来陆软问道。
陆软闻言,有些尴尬地笑下,“小迟回来,这件事搞清楚,妈妈知道不是你,那天沉泽那对你,妈妈替他向你道歉。”
冬日阳光总是透着股没有生气惨白,透过卧室内透明玻璃窗,直直地照在靠墙镜子上,映出同样无生气光。
晏秋转过身,然后在镜子里看到自己。
轻很慢,但还是足够他听清,“医生,胃有些疼,可以给开些止痛药吗?”-
晏秋出院已经是三天后,他拒绝医生住院提议,拎着堆药回到傅家。
没想到刚进家门就看到不久之前刚让全家人大动干戈到处寻找傅霜迟。
他看起来点也没有被“绑架”过模样,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旁边放堆零食。
陆软也在,坐在他旁边拉着他手似乎正说着什。
他不知道傅霜迟怎跟他们说,但无论他说什,做什,哪怕让大家这兴师动众得担心场,也不会有什惩罚,反正傅家人都会为他兜底。
而他在医院三天,也无人在意他消息。
哪怕他在家昏倒,被家里佣人送到医院。
但佣人也知道这个家根本没人在意他,所以都懒得告诉他们声。
秦暮话突然浮现在他耳边。
他在笑。
晏秋抿抿唇角,想要把那个笑压平,可是这多年形成习惯时半会儿哪里那容易改得掉。
原来在晏家他们总嫌自己晦气,因此从不允许哭,总是逼着他笑。
摔倒要笑,挨打要笑,吃不饱饭要笑……
因此后来晏秋几乎形成习惯,越是难过,笑得越开心。
见他回来,似乎不能被他听见般,两人对话戛然而止。
晏秋已经习惯这样若有似无“排斥”,自然不会过去自讨没趣,正准备回房间,没想到陆软却起身跟过来。
“小秋。”陆软脸上难得露出个讨好笑,“你这两天去哪儿?怎才回来?”
说着,目光落在他手中掂着那堆药上,眼中闪过丝惊讶,“你生病吗?”
“感冒。”晏秋随口敷衍句便继续向自己房间走去,明显不想再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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