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软见状却突然甩开傅建庭,向晏秋跑过来。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晏秋身后,细长手指紧紧拽住他,仿佛冲破结界般,终于发出声音。
她边痛苦地尖叫哭泣
“在最需要时从未见过你身影,事到如今,你却突然想起来你是母亲,你自己不觉得讽刺吗?”
晏秋边说边向他们走去,个个问题像是尖锐刀,下又下地扎进他们心里。
陆软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放在审判台上,所有过往都在审判着她。
其中最为锐利就是晏秋目光,因此陆软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能边无措地摇头边逃避般向后退去。
直到撞上身后墙壁,避无可避。
秋还会叫她声,“妈”
后来搬出来后就再也没叫过,也会下意识避开这个称呼。
只是今天他心思都在黎郅没接那通电话上,急着离开,因此没注意,竟然直接叫她名字。
晏秋还是第次这样对她直呼其名,因此不仅是陆软,傅建庭也是脸震惊地看向他,两人同时僵在原地。
“你喊什?”陆软瞪大眼睛看向他,整个人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向后倒去。
晏秋见状也停下来,垂眸看着她,声音中讥讽几乎要将她压垮,“你让叫你母亲,可是你担得起这两个字吗?”
陆软听到这儿,只觉得心中似乎有什轰然倒塌,发出震耳欲聋声响,她仿佛再也承受不住般猛地抬起手捂住耳朵,神情突然开始变换,痛苦和疯癫交错,边摇头边张着嘴,似乎有什想要冲出喉咙,却发出不半分声音。
旁傅建庭见状便知道她又要发病,连忙走过来,边示意晏秋赶快离开,边想要抱住她,让她冷静下来。
晏秋看着陆软情况,也不想再继续刺激她,恰好此时电梯刚好下来,“叮”得声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晏秋转身向电梯走去。
晏秋其实也愣瞬,但话已经出口,自然收不回去。
旁傅建庭也有些听不下去,上前步扶住她,然后对着晏秋厉声喝道:“再怎说她也是你母亲!”
“母亲?”晏秋本来已经想着要不走楼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听到这句话,迈开步子不由停下来,转头对着他们说道:“这话说得可笑。”
晏秋说着,脑海中突然闪过幅幅画面,有上世生日宴上他们全家人站在起合照,有雪场大火中被独自留下自己,还有病入膏肓之际得知真相。
于是他看向陆软,字句,满是疑惑地问道:“你凭什担得上句母亲?你和爱傅霜迟样爱过吗?生病时候你心疼过吗?你知道喜欢吃什吗?你在乎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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