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新年快乐。”
阮乔忽地扭头看向秦濯。
原来今天是……
前几天他和陆然几人还提起过怎跨年,他想看烟花但被全票否决,原因无他,实在是人太多,人挤人,脖子也仰得酸。
他想过很多次,如果清醒着和秦濯会是怎样难堪和抗拒。但是他错,秦濯恶劣和温柔总能掌握切,让人丢盔弃甲……
不知道过多久,阮乔中间昏睡过去,他好像被秦濯抱去洗澡,听见些动静但很不真实。
“小懒猫,起床。”
阮乔眉心皱成团,没想到这快就早上,累得根本不想睁眼。
秦濯靠在落地窗贵妃榻,他靠在秦濯怀里,转醒看着窗外夜景迷茫问:“这也是玻璃模拟出来吗?好真啊。”
“那是怎回事儿,菜不合胃口?”
“不是,”阮乔抿抿嘴,很丧地说,“今天不能吃辣。”
“怎不能吃辣?”
明知故问,阮乔幽怨地撇开脸,羞愤道:“你说呢。”
秦濯琢磨下这话里意思,倒是有点意外,在小宝贝儿腰上捏下,故意调笑道:“这主动啊。”
这次菜品依然很丰盛,和上次相比多孜然和甜口菜品,都是阮乔喜欢,他喜欢有滋味食物。
但是……不能吃还是不能吃。
秦濯:“你在学校吃麻辣烫不放辣吗?”
阮乔不知道秦濯为什突然这问,他说:“放。”
秦濯眼神落在辣子鸡上:“怎不吃?”
耳边传来很有磁性低笑,秦濯把玩着他手指,不紧不慢说:“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砰!”
漆黑夜空炸出朵绚烂烟花。
“砰砰砰——”
接二连三烟火旋转着飞至最高处盛开,五光十色幻化作飞星流瀑,映得长夜如昼,像场盛大没有边际梦。
阮乔瞪大眼:“才不是!”
秦濯像是想到什画面,勾唇笑说,“是挺怕疼。”
阮乔被他笑得脊椎发麻,想跳下去,腰间手却箍他更紧,秦濯说:“就坐这儿吃。”
阮乔如坐针毡,不自然地扭来扭去。要说老男人就是厉害,桌下都那样桌上还能淡定剥虾,阮乔挣挣被轻松镇压在怀里,嘴里被塞入虾肉,低沉声音带着警告意味:“再乱动,就两张小嘴起吃。”
阮乔脸唰得热,比虾子还红。
阮乔撇撇嘴,没说话。
秦濯放下筷子,手指动动,说:“过来。”
阮乔不知道他想干什,不太情愿地磨蹭过去,被秦濯把按在腿上坐好。
“怎回事儿,出徐澜那儿就直不高兴,把他叫来陪你吃?”说着就要去拿桌上手机。
“你别——”阮乔连忙按住秦濯手,小声说,“不关徐老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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