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哪种朋友,和陆然也可以是那种朋友吗?”
“阮乔。”秦濯平静声音多出分警告。
“你急,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是普通朋友对不对?”
“你到底想说什。”
“白颜说你们不只是朋友,他说
阮乔讨厌这种被不安和嫉妒点点吞噬感觉,他要直接问秦濯,谁说话他都不信,他要问秦濯。
“嗯?”
电话接通,传来那边男人慵懒声音。
“秦濯,想问你件事。”阮乔单刀直入说。
“什。”
陆然:“说不定站在他角度上,你抛下他年就为追逐自己喜欢事也很自私呢~”
“不会,”阮乔又重复遍,“他不会让做这种选择。”
真正相爱人不会让对方陷在梦想和爱情两难之中。
阮乔突然起身:“要出去打个电话,你先玩吧。”
他大步跑下五层楼又冲向操场
陆然心里涌上阵酸涩,他要是没记错话,阮乔小时候可皮,别小朋友夏令营七天有三天都在哭着想妈妈找爸爸,就他天天惦记着怂恿陆然摸鱼池里冰镇西瓜吃。
“别怕,”陆然摸摸萎靡小脑袋,“交流项目那多,也申个巴黎不就好?”
阮乔知道陆然真能说到做到,但他不能辈子都依赖自己朋友:“陆妈妈,你不要说得好像已经被录取好吗。”
陆然笑笑:“从不怀疑这个。”
“话说回来,你那位控制欲那变态,他能答应你出国吗?”
“你和白颜,”他深吸口气问,“到底是什关系?”
“朋友,你问过。”
“你再想想,真只是朋友吗?”
“嗯。”
秦濯回答太轻松太快,如果放在以前阮乔会觉得是因为坦然,但他现在突然有种很不好感觉,
,像要把缠绕着他藤蔓甩在身后。
他嘴上说相爱人不会让对方两难,可是他和秦濯算相爱吗?
如果算话,白颜说又算什?秦濯骗他吗?
秦濯和白颜之间,他肯定应该相信秦濯,但是白颜为什要这说,如果是撒谎,这不是个非常容易被戳破拙劣谎言吗?
那声声特殊“濯哥”,那些熟稔于心过往,酒会那天若有似无起哄声,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个他不知道秘密。
阮乔愣下:“为什不答应?”
“出国哪还能随叫随到,”陆然嫌弃说,“你数数这个月你在寝室睡过几次。”
“那也总得有自己事要做吧,”阮乔不知道说给谁听,“不会,他不会阻止。”
陆然摊手:“也是做个假设,要是你出国他就不等你,你怎办,还走不走。”
阮乔脸没想到样子:“怎会有这自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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