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这儿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回应他是后颈上锋利牙齿,
这发短信语气分明就是看见他。
阮乔紧张地用余光瞥下嘉阳,他是真不想去,但秦濯已经被他晾好多天,真急也不是干不出来把他直接拉走事儿,真闹到嘉阳面前就太糟。
阮乔恋恋不舍看眼舞台,猫着腰偷偷溜出去。
这会儿大家都在看表演,错觉这高端地方不会同时承接两个活动,礼堂外走廊除招待再没有别人。
阮乔走进洗手间,正要给秦濯回消息,突然有人捂住他嘴巴,把拉进隔间。
阮乔小书包里都装好眼睛和望远镜,没想到他们位置不在普通区,也不在VIP,而是在最最前面家属区。
“嘉阳,你朋友该不会就是大师之吧?”
秦嘉阳假装没听见。
表演赛开始后阮乔第三次被震惊到,他抑制住手舞足蹈小声问嘉阳:“那个那个!是咱们国标舞老师吧!”
秦嘉阳抿抿嘴:“个大男人那会扭。”
换上职业微笑:“没有,老板。”
秦濯:“那石榴呢?它平常不听话怎办。”
唐礼:“倒是听管家吐槽过,石榴就在您面前乖,您不在它隔三差五就要拆家,管家就会管教下它。”
秦濯:
“怎管教?”
关心。
秦嘉阳像想到什,眉毛竖:“不行,起去。”
阮乔:“哦哦哦,那明天见哈。”
手机嗡声,秦濯说明天起吃饭。
阮乔回:「忙。」
阮乔本能挣下便没有再挣,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
即使在馥郁香氛蜡烛中,他也能捕捉到那丝若有若无冷淡玫瑰香。
“你干嘛。”
那只手从他嘴上拿开,却将他双手用领带反剪在背后。
阮乔以为秦濯是怕他跑,保证道:“不跑,你把松开好好说话。”然而秦濯手探向地方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高估这个人节操。
艺术形式嘛,阮乔还要再开口,手机震下。
「来洗手间,现在」
阮乔惊讶扭头,身后扎羊角辫小姑娘:“哥哥!”
阮乔双手合十比划个抱歉手势,又塞给小姑娘根棒棒糖。
秦濯竟然来?!
唐礼:“呃,打顿。”
“打顿?”秦濯挑起侧眉毛。
唐礼隐约觉得自己说很不得事情……-
第二天,阮乔跟嘉阳到错觉礼堂时候被惊到。
先是被整个建筑内饰豪华震惊,再是被他们位置震惊。
秦濯:……
这已经是被拒绝第三次。
他好像第次有种什脱离控制感觉。
秦濯剪开只雪茄:“唐礼,你养过小孩吗?”
唐礼:“……”养过祖宗,年终奖对半砍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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