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伤害,尽管当事人不提也还是在那里,两人都陷入沉默。
就在阮乔要走时候,季驰突然说:“那个,前段时间,恭喜你翻案。”
“嗯。”阮乔看季驰神态,感觉他是想要道歉。
但季驰问:“阮乔,你恨过吗?”
阮乔失笑:“记不太清。”
阮乔张张嘴:“你怎知道……”
季驰没有掩饰,直接说:“那年九月你刚回学校时候很少出门也很少去上课,疑惑跟过你,听见你和陆然对话,真是杨杰干吗?”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事,阮乔没追究季驰偷听事,只说个“嗯”。
只是他没想到,季驰会顿时涌出满面气愤,甚至还有种他看不懂悔恨。
“为什……”季驰像发问又像在喃喃自语。
心里有点躁。
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五天时限很快就到,秦濯这人到底行不行啊!
烦人,想嚼口香糖。
阮乔不挑,随便拐进个普通小店,拿盒炫迈。
等出示付款码时候阮乔愣。
秦濯搅搅粥,其实也不是,他只是想让阮乔拥有最好。
任何瑕疵和危险都配不上他。
但秦巍有句说得对,人心隔肚皮,剥开说不定谁比谁更难堪。
他害怕伤阮乔,凭什别人就能比他做得好?
别人若伤害阮乔,他甚至都不知道,可只要他还有丝理智,就不会再让阮乔受到伤害。
欺负过他人不少,都过去,现在说这些又有什意义。
季驰各种日常刁难,他不可能不苦恼,但季驰跟他样失去爸爸。
虽然整件事他父亲都是无辜,但季驰爸爸是来给自己父亲工作才遇难,说极端点,季驰爸爸就是祁宋报复自己父亲炮灰,这些弯弯绕绕哪里算得清,阮乔要记恨早把自己恨死。
他摆摆
阮乔淡淡说:“他以为是故意泄露消息才导致他们家被人肉。”
季驰攥紧拳头。
“不说这个,”好歹同学场,阮乔客套问,“你这些年过得怎样。”
“还行,”季驰垂下眼说,“还行。”
阮乔:“这就挺好,自己开个店什都有。”
对面寸头男人竟然是季驰。
好久不见,季驰也意外地看着他。
尤其是他眼睛。
阮乔扭头往玻璃门上照照,奇怪问:“脸上有东西吗?”
季驰这才慢慢反应过来,却问出让他更吃惊问题:“你眼睛,恢复好吗。”
秦濯越想越忍不住,他瞎怎,他疯怎,他比所有人都更希望阮乔好,他可以十倍百倍疼他爱护他。
不行,交给谁他都不放心。
只有他可以。
秦濯终于拨出那个熟稔于心手机号-
此刻阮乔正在医院附近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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