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
两人你下下往上累加。
又轮到阮乔时候,二三四五六七八……呃,刚才捏到几来着?
秦濯感受着掌心想落下又颤颤巍巍不确定手指,忍不住笑。
阮乔:“……看你是不心慌。”
啪嗒把手抽走,秦濯嘴角笑还挂着,笑得阮乔脸上冒出热气。
“就在秦氏大厦,公司经常办展,会让策展安排好,你不用担心。”秦濯说。
只不过秦氏以前办展都是科技类产品,这次要变成画。
码归码,阮乔认真想想:“那回来和你们策展联系,场地费还有卖画怎分成都按照市场规矩来,不过……”
阮乔砸吧下嘴,又是实话又是耍赖地说:“你们秦氏这大名头可买不起呀。”
秦濯笑,捏捏掌心手:“哪儿用买呢,是们秦氏想搭阮画家顺风车,您给个面子。”
“哎!你干啥呀。”阮乔拍他手背。
不料下秒被秦濯反手抓握住。
都这样儿还想着吃豆腐,阮乔腹诽。
刚要动,就听天不怕地不怕秦总低悠悠说:“阮阮,明天要做手术,心慌。”
阮乔:“……”
这个道理,但这点闲钱还不至于让秦濯来回算计。
他就是想,阮乔既然要直在美术圈,与其每次苦哈哈跟别人打商量,不如回家来和他吹吹枕边风。
咳。
完全不知道某人大尾巴心思,阮乔体贴看眼时间说:“十分钟到,不用按。”
秦濯松开臂弯上按压食指。
他就是个笨蛋,被人抓着又揉又捏吃豆腐,最后还没把数数清楚。
啊——他定是为缓解病人术前紧张才会配合这无聊事吧。
检查结果出来,秦濯眼睛和身体各项指标都符合手术。
闹归闹,阮乔临走前还是把人叮嘱遍,早点休息啊,要吃饭,等等医生都说过话。
最后他说:“秦先生,不会给你丢人。”
就知道寒碜人,阮乔报复地捏回去,可秦濯又捏他下。
阮乔再捏两下,秦濯也跟着捏他两下。
幼不幼稚啊!
阮乔捏三下,二三,学人精!
二三四,哈,秦濯跟他较劲竟然捏四下!
秦总,您这样撒娇良心不痛吗?
不过看在秦濯真只是牵手,没有乱摸乱蹭份上,阮乔姑且当安抚伤患。
其实秦濯手很大,手指很长,被他牵着反而有种时光静好很安心感觉。
阮乔
尽量忽略手上热意问:“画展场地要安排在哪儿啊?”
阮乔观察几秒发现没有出血。
秦濯经常锻炼血管粗大,加上碘伏晕染针眼看着格外疼,阮乔下意识吹两下。
呼——
轻轻柔柔,像只小动物蹭上来。
秦濯不自觉收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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