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自己迈开长腿就走,留阮乔跟在后面浑身不自然地小碎步紧跟着,叮叮铃铃。
终于进门,阮乔生气地推一把秦濯:“你就知道欺负我!”
双手去推人,没掩好的风衣敞开,秦濯失笑,把炸毛边缘的小朋友抱怀里哄着,又坏心肠说:“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阮乔耳根发烫-
工作室新接了一个大单,为知名摄影师盛晗女士做影棚设计。
秦濯冷笑一声:“直男妨碍和你情投意合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这会儿卖乖说:“我刚才故意瞎说的嘛,秦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啦。”
秦总却并不买账,在阮乔耳边说了一句话,递给他一只蜡笔样子的东西。
阮乔脸颊红得厉害。
秦濯嘴角勾起一点笑意:“宝宝要加油适应啊。”他低头从脖子吻上耳垂,咬了一下,“不要让我等太久。”
续。”秦濯说。
还继续啊,阮乔羞赧地去看窗外。
虽然知道窗户经过处理旁人看不进来,但在闹市区人来人往,秦濯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他自己却……
“你要干嘛呀。”阮乔委委屈屈问。
秦濯扔给他两个小东西。阮乔拿起来看了看,咦,两个小发卡吗?上面还各有一个小铃铛。他迷惑地看向秦濯。
这一期摄影主题是森林精灵,有大量布景和墙绘需要完成,盛晗很喜欢阮乔作品中的诡谲和空灵,坚持要和阮乔合作。
她对自己的作品有完美强迫症,即使是布景过程也会亲自参与,前期的大量沟通都是在网上进行,盛晗并没有见过阮乔本人。
所以当她抵达摄影
说来稀罕,两人在一起直到现在,秦濯都没真的把人吃在嘴里,第一次是怕准备不充分,后来准备工作本身就变成了一种情.趣。
等待越长越期待。每天挠心般痒,每天都快克制不住,又每天都在克制,就像临界点控制一样,谁都在渴求最后一刻的到来。越等越渴,越渴越香甜。
车开进别墅,司机先下车离开,阮乔窝在穿西装男人的怀里已经一丝.不挂。没有发动机和车水马龙,车内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细小的笔声。
要下车,秦濯扔给小东西一件自己的半长款风衣,阮乔裹上快到了脚踝,他央求秦濯:“你抱我嘛。”
秦濯却不管,曳着桃花眼说:“宝宝是个大宝宝了,该学着自己走路了。”
“戴上。”秦濯下了指令。
随着秦濯视线落处,阮乔愣了几秒才明白过来这不是往头发上带的小发卡,是……
“秦濯!”阮乔小声抗议。
“嗯?”秦濯挑眉,“宝宝随便让别的男人看锁骨,该不该惩罚。”
哎呀,果然还是因为这个,阮乔撒娇说:“以后不啦~”又小声嘀咕,“陆然是个直男呀,你怎么这么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