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禹哲：“说。”
姜乐忱挠
挠头：“您刚才说
‘公司不养闲人、坏人、蠢人’，这仨到底是交集还是并集啊？”
顾禹哲：“……”
众人：“……”
姜乐忱见他不回答，还以为他不懂呢，赶忙解释：“哦，交集和并集是个数学概念，您要是不解话，电灯泡串联和并联您知道吗，和那个差不多，就是说……”
至少有十个和你条件差不多练习生，以及
百个幕后工作人员。至于台下观众有多少？没人知道，可能有千个，万个，十万个；也可能个都没有。”
“……”
说到后半句时，会议室里气氛都变得沉重而严肃起来，姜乐忱余光注意到，原本有些懒散站着闻桂，居然挺直脊背，棒球帽下视线近乎狂热地投向顾禹哲，表情专注至极。
“
已经看完你们每个人资料，包括你们之前内部考核视频。之后会让团队给你们安排更有针对性训练，然后根据个人表现再安排相应工作。记住，”男人停顿下，说，“是个经纪人，但更是个商人——只投资，不赌博。”
会议室里片肃静，连呼吸声都及不可闻。
“——小冯，你记下。”顾禹哲侧头看向自己助理，“姜乐忱本月绩效扣八百，理由是脑子太蠢，废话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姜：嘿，上班第天就扣钱，这个班谁爱上谁上吧！
顾禹哲并不在意他们沉默，他趁机观察起面前这十个年轻人。顾禹哲年过而立，在圈里沉浮这
久，在他眼里，这些二十上下男孩子，实在太容易看懂。
他视线扫过他们，他从这十个人身上，看到不同反应：有人怯懦，逃避他目光；有人眼珠乱转，像是在盘算什事；有个戴棒球帽标致男孩面露沉思，在之前面试中他表现得最好，是个难得有脑子；还有个人……大大咧咧地直视他，像只想要引起他注意小狗似，就差上蹿下跳。
“………………”顾禹哲沉默两秒，还是开口，“姜乐忱，你有什事情吗？”
姜乐忱宛如小学生上课提问样举起手臂，大声道：“顾总，有问题要问！”
众人哪想到他居然这大胆，时间所有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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