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禹哲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还没有。你吃
吗？”
“
现在正和舍友在吃饭呢，们叫
桌烤肉烤鱼，舍友问要不要叫个大拌菜或者拍黄瓜，这样荤素搭配比较健康，最好再来个主食。但是被拒绝，您猜为什
啊？”
“为什？”
“因为出道五年，到现在还是素人啊！就够素，不用再叫素菜！”姜乐忱醉醺醺道，“至于主食也不用啦——可以吃公司画
大饼呀！”
“………………”
乐忱借酒壮胆。心想，读这多年书又不是白读，要是资本家说啥信啥话，这辈子都咸鱼翻不身！
电话那端又是长久沉默。
姜乐忱还以为顾禹哲已经挂电话。
半晌，顾禹哲再次开口：“不管前公司是什规定，但你现在是艺人，就绝对不允许越过公司接任何工作。就算你们要去洗盘子，也要由公司法务去审核你们洗盘子合同。”
小姜同学哼哼唧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姜同学：这辈子再也不会吃不饱啦！
顾禹哲：“这次暂且不追究，但是从今以后，你脸、你声音、你身体、你每句话每首歌每次表演，都是公司财产，只能由公司安排。”
小姜同学哼哼唧唧声音又大些。
顾禹哲最会拿捏人心，他从少年哼唧里听出不甘心，干脆换怀柔政策：“知道，身为艺人，你们都盼望能有属于自己舞台。既然接手hotboys，当然会给你们寻找最适合你们机会。工作会有，你们再也不用过个月两千日子。”
“……哦，好呀。”姜乐忱打个小酒嗝，晚夏风扑入大排档，吹动他发梢，吹得他整个人昏昏欲睡。
他身体软软，声音也软软，“顾总，辛苦您这晚给打电话，您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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