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皓辰这样理直气壮
回答，边雨哼
声，他摇摇头，笑：“方处长，你知道吗，你这种人特别适合打牌。出老千还能面不改色。”
“那你呢？”方皓辰接着边雨话头问，“你是定赌约之后无论如何都会履行人吗？”
见边雨不答，方皓辰又催说：“这是你当初亲口答应。”
“
是答应你。”边雨看着方皓辰笑，“说会考虑为你工作。”
“考虑好，答案是不行。”
“VonTrapp是《音乐之声》角色，‘Nothingcomesfromnothing.’是里面句歌词。”
边雨不说话，只是看着方皓辰，可方皓辰能看得出来这次边雨眼神终于和缓。
“你说不通人情，”方皓辰继续说，“在201建集中营。”
边雨终于笑：“后半句可不是说。”
他侧过身，终于再次请方皓辰进房间。黑色茶几上摆着半杯红酒，方皓辰吸吸鼻子，难怪刚刚在门口闻到股酒香。
打开。
他依旧是倚在门边，就和在中科院那次样，只不过这次边雨看到方皓辰没有喜悦，方皓辰看着边雨也没有急切兴奋。
“方处长，如果你是来道歉，就在这说，听着。”在方皓辰说话前，边雨抢白道。
方皓辰想迈进屋，却被边雨拦下来，他退回去，有些不解：“道什
歉？”
听到方皓辰这样说，边雨挑着眉毛，嘴角半分嘲讽笑意，许是生气：“骗来201，这不该道歉吗？偷偷拿论文，这不该道歉吗？”
边雨说这话时候，连看都不看方皓辰。他已经料想到，方皓辰接下来要是
边雨像上次那样坐在茶几旁，手中拿着小半杯酒，翘着腿，看着方皓辰在他对面落座后，边雨毫不委婉地问：“是谁告诉你？”
他可不认为如此木讷方皓辰能想到问题答案。
方皓辰回：“物研处演算员田骏男。”
虽是意料之中，但边雨还是忍不住失望：“你这是作弊。”
“你只说要答案，又没说不能作弊。”
方皓辰皱眉：“让你来201这个点上，确实有所隐瞒，向你道歉，对不起。至于你论文，不是偷偷拿，是让陆永安寄给，而且你论文写得很好，没有什必要隐藏。”
边雨侧过头吹口气，也不知是吹走秋夜里骚扰他蚊子，还是吹走方皓辰说话：“不想和你讨论论文写得如何。”
“那就不讨论。”方皓辰道。
他吸口气，微微顿顿，有些意外，方皓辰已经有许久没有这种感受，好像他成答辩学生，而边雨就是他导师。
“是来回答问题。”方皓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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