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尚未抽完
烟头，边雨说：“程院长在骗你。”
方皓辰
顿，回答：“是。”
方皓辰知道边雨为什
这样说，因为他自己也知道，程院长说辞有矛盾之处：“如果实验失败，造成
如此大损失，为什整个老201研究基地只有
母亲遇难？如果是提前撤退人员，为什重要研究资料没有提前撤出？”
“两种可能。”边雨接言，“种可能是实验失败，虽然提前撤出研究人员，但失败造成影响超出想象，导致在半径之内资料也毁损。另个可能话……”
边雨说到这儿没有再继续说，没错，他想到方皓辰刚刚对他说话。
方皓辰几不可察地轻轻叹声，解开领口贯系得死死风纪扣，露出小截形状良好锁骨。
边雨脸上出现瞬间动容，那份动容简直要让人以为他会揽住方皓辰近在咫尺肩膀，拍拍它，安慰他。
可是边雨并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沉默地贴近方皓辰，其实也许只有几秒钟时间，但却因为沉默显得很久，在沉默之中边雨从西装裤里摸出只翻盖汽油打火机，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盒美国烟，递给方皓辰。
方皓辰看边雨眼，接过烟，撕开封口，抽出支衔在嘴里，借着边雨火将烟点着，他生涩地轻轻吸口，立刻咳两声。
方皓辰看着远处黑色山林，将边雨未说完猜想说下去：“还有个可能就是，实验成功。但消失人和资料，只能永远消失。”
“不。”然而边雨很快否定，“这只是你假设。你假设201曾经掌握过统场，并通过统场短暂地获得过这种能量。”
边雨说：“但这种可能性太低。也许那只是次普通爆炸，甚至，只是个陨石落在201头上。世界上有很多
边雨看着方皓辰笑，也给自己点支，熟练地吐出团薄薄烟雾，将烟夹在两指间，听方皓辰说起那段往事。
“你已经知道母亲是201元老。”
方皓辰说：“小时候住在远离201基地培训中心旁，母亲每次来，待时间都不会长，闲下来时可能两个小时，忙时候大概也就十分钟。所以那时候关于201什都不知道。”
“直到十六岁时，程院长带着重新回到201之后，才知道，那天那场失败实验，削掉大半个研究基地，连带着201全部前期研究资料都毁于旦，幸运又不幸是，母亲是唯遇难人。”
方皓辰说到这里停住，他想再吸口烟，然而再次努力也敌不过身体对烟草陌生，他又咳两声，边雨从方皓辰手中把烟拿回去，按在阳台扶手上，将两人烟都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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