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雨看着方皓辰直低着头像个犯错小朋友样,忍不住想笑。方皓辰头发很密,总是梳得整整齐齐。边雨下意识地抬起手来,可他还没有碰到方皓辰,边雨便立刻像惊醒般,迅速收回手,甚至后退步,与方皓辰拉开距离。
沉默会儿,边雨才说:“其实,对来说都样,本来也无处可去。”
边雨说:“或许注定会来到201,注定会在老基地中有那样场‘奇遇’,也注定会留在201。”
“其实也想过,如果那天没有去陆主任办公室送文件,还会不会到201来。如果那天早走步,没有听到小唐说你去老基地,现在是不是已经离开201。”
可怕从来不是“没有如果”,而是再给他次机会,切也依然样。
他能说什?他总不能说,只是想跟你起出去,电影或者随便什演出都可以吧?
“呃,只是……”方皓辰努力寻找着托词,“只是想起来……你来201这久,你提这个要求,还从来都没有满足过。”
边雨歪着头打量眼方皓辰,半晌,他问:“程院长都告诉你,是吗?”
方皓辰紧紧抿住嘴,他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上。
暧昧气氛瞬间烟消云散,迎接方皓辰,又是数不清自责和愧疚。
就像他出生就注定不是个正常人,就像他见到方皓辰就不可自拔,也许这切都是命中注定。
透过走廊尽头窗户,边雨看着外面,若有所思地道:“皓辰,你说,人拥有自由意志吗?”
“自由意志?”方皓辰茫然地看着边雨。
边雨笑下,解释道:“比如说,你明明知道这个人不应该喜欢,却还是忍不住会喜欢,也有研究说,人会下意识喜欢像自己父母人。如果这
“对不起。”方皓辰低下头说,这是他此时唯能说出话。
他想边雨应该责备他些什,说他自私自大、不计后果,要干脆像程院长那样,说他罔顾201纪律,不配留在201。
可是边雨,却只是在他头顶微微叹口气。
“不用在意。”边雨说,“去找你之前,就想到,老基地保密级别那高,无论们回不回得来,程院长都不可能让走。”
方皓辰沉默地听着边雨安慰话语,此时他,却惊讶地发现,在他心中,竟然觉得这还不足够,他竟然还期盼着边雨能够拍拍他肩膀表示安慰。这在心底莫名成形愿望让后知后觉方皓辰羞愧而恼怒,明明是他做错,明明应该是他来安慰边雨,他凭什这样期盼?期盼着更加贴近边雨,期盼着更加依赖边雨?他怎会如此恬不知耻,难道边雨为他付出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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