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冯寿骂
声，利落地从兜里抽出弹簧刀，在短暂
停顿之后，方皓辰只觉得眼前猩红片，冯寿竟然直接用刀穿透方皓辰手掌，将他钉在床板上！
“啊啊——”撕心裂肺痛呼立刻回荡在船舱之中，钻心疼痛让方皓辰完全动不，他蜷缩着身体，全身都在颤抖。
冯寿只手摁在刀柄之上，只手拽着方皓辰头发把他头拉起来：“田骏男在哪？”他厉声问。
连最为清醒大脑在极端痛苦之下都无法保持思考，冷汗涔涔流下，方皓辰完全说不出话来，可又因为头发被冯寿拽着而不得不仰起头来，将最脆弱脖颈露出来，方皓辰浅浅地呼两口气，才声音颤抖着说：“这只是块普通表。”
“再给你次机会。”冯寿说着放下方皓辰头发，从兜里掏出个包裹，剥开几层牛油纸，熟练地给枪上膛，对着方皓辰腿就是枪，疼与痛嘶吼又次从方皓辰嗓子中迸发出来。
视线，径直往外走去。
然而就是在方皓辰要出门时候，冯寿抬起手臂拦住他。
方皓辰皱着眉头想要往外走，他却不肯退让。
“你知道吗？”冯寿笑笑，低声在方皓辰耳边说，“田骏男曾经跟
说她想要块表，块儿英纳格瑞士表。可是这块表很难买，只有201早期给几个特别优秀研究员发过。”
“这块表——”
任何血肉都无法抵挡子弹高速旋转和摩擦，只可惜冯寿今天带只是个小口径手枪，并不能真炸掉方皓辰条腿，但是从审问角度来看，倒也有另种效果。
“在你血流尽之前，你还有机会说实话。”冯寿说。
“你想想好。”冯寿凑到方皓辰面前说，“可以杀你，也可以让你比死更难受。可以先割下你手指，十根，根根慢慢地锯，然后是你耳朵，你鼻子，接着是你眼皮，你嘴唇。”
冯寿边说边用手
方皓辰话说到半，冯寿没有任何征兆地猛地冲上来，直接掐住方皓辰脖子，窒息和眩晕感立刻让方皓辰身体失去平衡，冯寿力气丝毫不减弱，声闷响，他便将方皓辰身体重重摔到床上。
缓过神来后方皓辰立刻支撑着身体要坐起来，可是冯寿直接扑上来用膝盖压住方皓辰关节，他身上水噼里啪啦地掉在方皓辰脸上。
“你是201人！”冯寿口咬定。
方皓辰也提高声调：“你在说什
？这就是块普通表，在你们这里可能很难买到，但是在国外简直随随便便！”
可是冯寿完全不考虑方皓辰说话，只相信他心所认定事情，他已经疯，完全疯，因为自己执拗和愤怒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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