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没有就是没有。”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这上面别说三年,就是五年十年前来也都记下来。”
“你赶快回去吧,换个地方再找找。”
换个地方?谈何容易?
边雨心下子就沉到湖底,他线索断……
或者说,他应该庆幸,他线索到现在才断。
这几个人下子傻眼,全都凑过来,看边雨摆出来牌,先是满脸疑惑,后来则变成恍然大悟震惊,刚刚对他爱理不理工作人员也抬头正眼看他。“厉害啊。”他感叹道。
“行,说吧,你找谁?”
“方皓辰。”边雨又重复遍。
“等着,给你找找名册。”他说着从牌桌前起来,从腰上拿下串钥匙,打开靠里侧扇柜门,拿本八开纸订成厚册子。
往后翻翻,到大约三分之位置,从头捋到尾,边捋边念念有词,捋完页又翻到下页。
时间和边雨预估差不多,抵达431林场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正是干活时候,整个林场外围空荡荡片,半个人都看不到。
林场路很难走,走没多久,边雨脚上就磨出血泡,他脱鞋,换上包里双布鞋。忍着脚上疼,又走几里路,好在路上遇到三四个人,番打听后,才找到林场办公室。
“你好,想找下方皓辰。”边雨敲敲门,熟练地说。
“你找谁?”那工作人员正在打牌,看到边雨来,扬扬眉毛问。
“方皓辰。”边雨又重复遍。
直以来,边雨都是追着这如同游丝般线索,在这个交通和通讯都不方便年代,他走遍大江南北,他去过城市,也去过乡村,他走过冬天,也经历过夏天,他找许多人,也听许多事,而这条线索,在这个431林场,终于断。
断之后,他能怎办?他只能去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但那无异于大海捞针,需要十
“没有。”
“这不可能。”边雨下意识说,“听说他就在这里。”
“这有什不可能?”工作人员把名册递给边雨看,“你看这名册上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边雨愣,也凑过去看遍名册,确,F开头姓氏中,没有方皓辰名字。
“啊对,”想想,边雨回,“他可能现在不在,三年前来,人长得很精神,瘦瘦,比矮半个头。”
“谁啊,没听说过。”他码码手里牌,嘀咕道,“这牌可真臭……”
边雨走过去,站在那个工作人员背后,看看,也不管那个人,径直从他手里把牌抽过来。
“Q,没人要吧。”
“对10,没人要吧。”
接着边雨把手牌分几块摆出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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